下人把斋饭摆在桌上,姜展唯已经吃过,陆漫自己坐下吃起来。
屋里没人了,姜展唯才跟陆漫低声说道,“辰时胡公公又来请你,我说你累着了,还未起床,巳时三刻再过去。胡公公回去后又来说,大天亮的,你去他那里不方便,蔡公公会来这里求诊。”声音更低了,“已经有线报,那几位已经请好,到时会去那里。”
若蔡公公昨天没搞那一出,陆漫也会找借口拖到今天正式“治病”,有了昨天那个插曲正好,反倒帮他们拖延了时间。
陆漫吃完饭,等了小半个时辰,就有三个人上门。
他们都穿着普通的绸缎衣裳,披着玄色斗篷,斗篷的帽子压得低低的,根本看不到人长得什么样。
几人进了屋才把帽子抹下去,一个是胡公公,一个是青年太监,另一个老太监跟昨天那个“蔡公公”有八成像的样子。
胡公公介绍道,“姜大人,姜少夫人,这位是蔡公公。”
蔡公公笑道,“姜大人,姜少夫人,咱家也是没辙了,对不起了。”一张嘴,看到他的嘴里只剩几个牙齿,怪不得嘴瘪得那样厉害。
陆漫有些“愣神”,呆呆地看着蔡公公。
姜展唯反应快,抱拳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理解,理解。”
蔡公公看看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漫,又笑道,“姜少夫人‘神医’名声果然名不虚传啊。”
陆漫似才反应过来,说道,“哦,原来昨天那位蔡公公是假的呀。”
姜展唯拉了拉陆漫,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又赶紧给蔡公公解释道,“蔡公公请谅,妇人不懂事,口无庶拦。”
蔡公公大气地说道,“姜大人客气了,姜少夫人直爽,赤诚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