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倚在床头,看吴婶跑得气喘嘘嘘,问道,“是我娘有什么事?”
吴婶看看桃儿,欲言又止,桃儿赶紧退下,还贴心地把门关好。
吴婶才道,“禀姑奶奶,老奴见姑太太睡下了,才出门。”声音放得更低了,“那个男人,就是调戏姑太太的那个,姑太太和老奴早前遇到过他。”
陆漫的脊背一下挺直了,问道,“怎么回事?”
吴婶,那是上个月的一,吴氏临时起意想亲自去彩衣绣坊挑些好绣线和好花样,给陆漫做身好衣裳,当她十八岁的生辰礼物。去东辉陆邀约陆漫的时候,见她正在给病人诊病,吴氏就没有打扰她。又想着陆放荣已经去了外地,就让吴叔赶车,由吴婶陪着,三人去了彩衣绣坊。
下马车的时候,正好碰到一队军爷护送两个女眷从绣坊里出来。当时吴婶和何氏也没在意,直接进了绣妨。
谁知她们买完绣线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僻静的胡同时,突然前面来了几个骑马的军爷拦住马车的去路,后面又拦了一辆马车。
吴叔一看不好,拿着马鞭抽人,没几下就被几个人拉下车绑住,还用布把他的嘴塞上。
另两个壮汉把车帘打开把吴婶制住,后面马车里跳下两个婆子来拉何氏。婆子还,“对不住了,我家老爷想请你过去两句话,不会伤害你……”
着,那两个婆子就把已经吓傻聊吴氏“请”下马车,准备塞进后面的辆马车。
吴婶大叫道,“我们跟长亭长公主有亲。”
制她的人不屑地道,“真是笑话,一个民妇还敢跟皇上攀亲。”着,又把她的嘴塞上。
这一系列动作快的不到半刻钟。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后面跑来了二十几个骑马的人。其中一个人朗声喝道,“大胆,子脚下,朗朗乾坤,居然敢抢人。快把人放下!”
那几个人没松开抓饶手,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