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心里酸酸的,还是低头跟他笑道,“济哥儿乖啊,好好养病。”
济哥儿答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陆漫就在宋二奶奶的陪伴下离开了。
不管宋二爷是因为什么那样看她,陆漫都讨厌。都走到院子里了,第六感觉还觉得那双眼睛在黏乎乎地看着她。
陆漫不知道的是,她一走出院子,宋二爷就去了上房,厅屋里正坐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
宋二爷给他作了个揖,喊道,“祖父。”
硕亲王问道,“那个陆氏了什么?”
宋二爷低声道,“禀祖父,陆氏济哥儿得的是风寒,还给了济儿哥一瓶白贺丸和十颗黄克来。”
硕亲王道,“她真的认为济哥儿只是得了风寒?”
宋二爷道,“是,她应该没看出其它不妥。”看到硕亲王眼里的探寻,又道,“孙子不会看错,那妇人年纪,即使再不动声色,也会有细微变化。可孙子在一旁不眨眼地看着她,她确实没有看出不妥来。何况那妇人应该不太会隐藏情绪,听她给人顺个胎位,还吓得哭抹泪。”
硕王爷的表情放松下来,道,“长亭跟皇上和太子的感情深厚,她的话在那父子两个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不是万不得已,本王不能与她生隙。可恨她娶了个什么神医孙媳妇,总是让本王心里不踏实。若陆氏没有看出不妥,就不要动她。我们现在要尽量做到什么也不做,让王皇后和王家尽情地蹦跶。”
宋二爷点头,又恳求道,“祖父,既然陆氏没看出不妥来,是不是给济哥儿把毒解了?”
硕亲王沉了脸,训斥道,“成大事者不拘节。为了一个孩子,你是要让我们多年的谋划毁于一旦?陆氏万一真的有所怀疑,你又没看出来怎么办?只有济哥儿中毒身亡,才能打消她一切怀疑。”看到孙子似有不忍,又道,“你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吗,以后还会更多。呵呵,他再是皇上,只要儿子生不出孙子,这个下就会是本王子孙的……”
陆漫来到五彩湖边,宋二奶奶请她上船游玩。
陆漫摇头笑道,“不了,我就在湖边转转。宋二奶奶回去照顾哥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