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假签文?太清观何时有过给人签文的规矩?”他疑惑地反问道,显然对老太太的指责感到莫名其妙。
周围的人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大家都不知道老太太这话从何说起。
老太太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甄道长,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你别装蒜了!就是你们太清观的人,给我算了一卦,说沉家有灾,让我小心那个烟丫头!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你们在搞鬼!”
甄道长闻言,眉头紧锁,他严肃地摇了摇头:“老太太,您可能是误会了。我们太清观从不轻易为人占卜,更不可能随意散布谣言。
至于您说的签文,我敢说,那绝对不是出自我们太清观之手。”
老太太一下子愣住了,心里嘀咕着:“假的?难道那签文是假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是被浇了油,烧得更旺了。
她狠狠地瞪着甄道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和质问:“我可是真金白银地给了你们太清观,怎么到头来告诉我签文是假的?你们这不是骗人吗!”
一想到这,老太太心里更虚了。
如果签文是假的,那她之前对苏漪的种种偏见和指责,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她偷偷瞄了眼周围的人,生怕看出什么异样,最终还是心虚地低下了头,根本不敢正视大家的反应。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眼神都似乎在无声地质问着她。
许觅珞心里不是滋味,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想到女儿无辜受的苦,心里更不是滋味,“那我女儿的罪,岂不是白遭了?”
沉靖看着老太太,一脸无奈,“妈,您当初到底找的是太清观的哪位大师?”
甄道长也忍不住插话,同样一脸疑惑:“是啊,哪位大师?”
老太太一听,顿时有了底气,自信满满地说:“是太清观的初一大师啊,我那天在街上遇到的,他随口就说中了咱们沉家当时的难处。”
甄道长眉头紧锁,犹豫片刻后,轻声问道:“您确定是初一大师吗?”
老太太使劲点头,还回头望向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吴婶,寻求支持。
吴婶连忙附和:“对对对,就是初一大师,我记得清清楚楚,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