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听了,脸色一言难尽。
他们今日担心了一整天,怕淮王夫妇登门问罪。
但到了晚上淮王府也没人来,他们这才稍稍安心。
却没想到,就在将要安歇的时候,慧太妃来了。
承恩伯夫人知道慧太妃这人,说好糊弄也好糊弄,但说她不好应付也是真不好应付,得看情况。
慧太妃刚坐下一会儿,便道:“你们都先别散,哀家去看看永安,回来再同大家说话。”
她虽是笑盈盈地说这句话,但却让承恩伯府的人感受到了寒意。
慧太妃出去之后,承恩伯怒道:“逆子,败坏门风的逆子,真是丢尽了我承恩伯府的脸。”
承恩伯夫人叹息,“老太太宠着他,纵着他,他才会如此的放肆,今日闯下大祸,老太太也只是斥责了他几句,那烟柳本是叫他放出府去的,他死活不愿意,还以死相逼,老太太把她禁足,禁不住他哀求又放了出来,这一放出来就闹事,真是个事儿精。”
承恩伯脸色黑沉,自打这烟柳进门,承恩伯府名声就没了,也是老太太纵容着,让他无法无天,且中了探花郎娶了郡主,更是恃才傲物,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被革职查办,不思己过,反而认为是有小人故意打压,且不屑官场,终日饮酒作诗,沉浸温柔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