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有两个宫女路过,嘴里唧唧歪歪开来。一个高个子笑道:“听说女真人把议和书送来了,又是割地赔款,又是叫完颜吴乞买伯父,真是不可思议。”
一个矮个子笑道:“想不到皇上刚刚登基大宝,女真人就狮子大开口,这下麻烦了。”抬头见赵香云顿时魂不附体,战战兢兢,马上见礼后,匆匆离去。
果儿惊道:“议和?朝廷居然要同金国议和,兵临城下,要议和,岂有此理?如若女真人两手准备,我大宋岂不要任人摆布了,好可怕。”
赵香云拉着果儿就跑,急道:“走,找我皇帝哥哥去,为何要议和,我问一问。”气喘吁吁,好生了得。
果儿摇摇头,叫道:“帝姬殿下不是从皇上那边出来了么?”马上拉住赵香云。
赵香云马上泄了气,没好气道:“对,我忘记了。”挠了挠后脑勺。
片刻,赵香云无可奈何与果儿又回宫了,原来他们意欲出城到金明池,才得知,城外被女真人围困,女真人在城外神出鬼没,颇为凶险。此时此刻,还不能随意出城玩耍。
“帝姬殿下,末将见礼了。如今城外兵荒马乱,不知殿下意欲何往?”赵香云与果儿低头说笑,迎面走来一人。赵香云抬头,原来是姚平仲。
赵香云寻思,原来是‘关中小太尉’姚平仲,这人可是出了名的傲气十足,曾对童贯发过飙,名声显赫,就大手一挥,威风凛凛之际,笑道:“姚家军天下闻名,姚将军也身手不凡,本宫知道你与童贯的故事,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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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平仲寻思,素闻这赵香云与皇上关系不错,也是太上皇的掌上明珠。自然要恭恭敬敬。想到此处,笑道:“帝姬殿下,末将素闻殿下机智勇敢,聪明过人,实乃我大宋楷模。”再看,这小模样果然美丽,顿时心花怒发。
果儿捂嘴发笑:“将军说的是使节还是书生?哪里是帝姬。”不由盯着姚平仲发呆,姚平仲的模样,惊为天人。
赵香云破涕一笑,喃喃道:“将军不必如此。你一介武夫,说些奉承话勉为其难,你的意思本宫明白,不必客气。”
姚平仲尴尬一笑,叹道:“殿下,末将是个粗人,见笑见笑。”姚平仲心下哭笑不得,只是见了这小姑娘感觉貌美如花,故而语无伦次,居然被她嘲讽,顿时羞愧难耐。其实自己是满腹经纶,深藏不露而已。
赵香云看姚平仲难为情之状,就笑了笑,“好了,将军到此,莫不是找皇上,你自去,不必耽误大事。”自然知道他此番前来意欲何为。说着就与果儿渐行渐远。
姚平仲看着赵香云远去背影,心里荡起一丝爱意和喜欢,缓过神来,边走边东张西望,马不停蹄赶到宫中。此时此刻,宋钦宗的歌舞升平还未结束。
姚平仲参拜道:“陛下,姚平仲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钦宗看向姚平仲,素闻这人威名素着,马上喜笑颜开,大手一挥,笑道:“将军前来,朕无忧矣。素闻将军英明神武,与童贯势不两立,朕颇为欣赏。免礼,平身!”又示意歌舞退下。群臣也出去了。
姚平仲寻思,皇上刚刚登基大宝,如若出人头地,必得大显身手,有些功劳,自然高官厚禄,眼下还要美言几句,歌功颂德。想到此处,奉承道:“皇上英明神武,登基大宝,正合万民之心。正道是,天下归心,人心所向。素闻皇上做太子时,就才华横溢,顶天立地,与林灵素斗法,世人皆知。皇上如今登基大宝,自然大显身手,威震天下。女真人不过浮云,一瞬间灰飞烟灭。”
宋钦宗听得如沐春风,心旷神怡,不过马上寻思,这厮一定有什么事,不然不会凭白无故,这人一向心高气傲,把童贯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朕了,虽说朕是一国之君,可眼下,要钱没钱,要兵无兵。就是将领也是寥寥无几,不然如何会束手无策。既然这厮这般讨好朕,且听他有何妙策破敌。他想邀功请赏,朕想建功立业,如此,自然有些异曲同工,岂不一拍即合。想到此处,心血来潮,笑容满面,叹道:“爱卿如此妙语连珠,实在大可不必。有何高见,但说无妨。开门见山,自然很好。不必拐弯抹角,闪烁其词。”。顿时直起身子,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