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这个问题继续深入,换了个问题:
“白莲教来怀远城,目的是什么?”
“这……”贾真心头发苦。
这家伙的每个问题,怎么都这么犀利,让人不好回答。
“道、道友,非是我不愿答,实不能也。我身上被种下了禁制,一旦透露,顷刻间,便会化为一滩血水啊。”
“呵……”张长灵嗤笑一声:“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寒瘟的蔓延泛滥,是否与你们白莲教有关?”
贾真面色不自然的笑了笑:“怎、怎么可能呢?道友,我白莲教虽然从乱世中牟利,但也确实帮助了不少贫苦之人,像寒瘟这样的大灾,怎有胆子……”
“噗呲!”
贾真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艰难的低下头,看着贯穿自己脖子的法剑,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淡去。
直到死前,他都想不明白,这家伙,真的完全不在乎白莲教积攒的财宝吗?
“什么都不能说,都不说,留你何用?”
抽回逐桑法剑,于归鞘途中,手腕翻转,将剑身上沾染的血渍给震飞,张长灵收剑归鞘,表情平淡。
他之所以留给贾真开口的机会,主要是想试试能否得到什么情报。
毕竟,“观炁”能追溯到的画面有限,有些东西,不问一问,还真不一定能看到。
而且,死前问一问,让贾真对这些问题的印象深刻些,说不定能影响到“观炁”所能追溯的范围?
这也是张长灵的一次尝试。
可惜,三个问题下来,也就第一个问题,贾真的回答可信度高些,其余两个,没有一句真话。
在贾真的尸体上,一道灰白之气浮动,张长灵没有着急追溯,而是看向眼前唯有自己才能看到的提示。
【斩杀“灵伥”二十只,得“地煞残气”二缕。】
加上之前,他现在一共有二又五分之一缕的“地煞残气”。
“不知道练气初期后,一缕地煞残气,能提升多少道行?”
“有些奇怪,为何斩杀灵伥能够获得地煞残气,但作为灵伥炼制者的贾真却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