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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忙碌,关羽心满意足地从法正府上回了家。

夜宴,关羽大兴,贪杯多饮了几樽,在关平、关兴的搀扶下,回了卧房,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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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关羽便早早带着睡眼惺忪的马秉与刘禅一同前往演武堂。

演武堂位于城外西侧庄子,那里地界偏僻,无人问津,正适合操练。

关羽到了城西庄子内,四处打量了一番,便寻了块大青石坐下,马秉、刘禅则乖乖地站在他的身旁两侧,宛若两个小书童。

尤是刘禅,褪去了锦衣华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朴素的黑色衣裳,打扮得更像是寻常人家的书童。

庄内荒凉,杂草丛生,几间破茅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倒塌,显然已是闲置了有些日子,难以用作教学课堂。

此时,整个庄子格外寂静,三人就静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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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遑多时,一驾驾马车鱼贯而入,缓缓停在庄子里。

一道道衣着华丽的身影下了车,言语谈吐、举手投足尽显富贵之气,显然皆是非富即贵的世家子弟。

一时间,庄内变得人声鼎沸,是许久都不曾出现的热闹场面。

“喂!喂喂!”庄内人头攒动,马秉见人差不多到齐,走到人群前,手持着自制的喇叭喊道。

众人闻声听了寒暄,目光皆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马秉在人群前站得笔直,清了清嗓子继续喊道:“佣人、书童一应离开,不得逗留,演武堂学员不需旁人伺候。”

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佣人、书童不准留下?你算哪根葱,竟敢对我等指手画脚。”

“何人之言,且站出来讲话。”马秉闻言并不意外。对于这帮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这种情况实在是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