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高给兄弟们使了个眼色,起身跟着李虞候出去又开了一个包间。
此时只剩下刘高和李虞候二人,李虞候还小心谨慎的跟刘高咬耳朵:
“哥哥,你可别怪太师。”
刘高笑问:“为什么呢?”
“一来现在张邦昌得势。
“二来这是官家决定的。”
李虞候为蔡京解释:
“其实太师不这么想,但是官家最大。
“官家决定了,太师也无可奈何。”
刘高点了点头,李虞候又说:
“哥哥,你想往上走,应该是不可能了。
“不过兄弟给你一个建议。”
刘高:“愿闻其详。”
李虞候:“就在外边儿,别回东京。
“东京的水儿太深了,你把握不住!”
刘高笑了:“兄弟你这可真是掏心窝子话!”
一边说一边拉着李虞候的手,刘高熟练的塞过去了一叠交子。
李虞候脸色一变,手里紧紧握着交子喝道:
“哥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兄弟跟你说这么多,是念在你我交情深厚!
“你莫非以为我是为了钱?”
不为钱你倒是撒手啊!
刘高嘴角隐蔽地抽搐了良心:
“瞎说什么呢!
“快过年了,这是给孩子的压岁钱!
“我可告诉你啊,这是给孩子的,你可不准雁过拔毛!”
“不会不会!”
李虞候笑逐颜开的:
“我是那种人吗?
“那我就替孩子们谢谢大伯了!”
收了这一叠交子,李虞候又说:
“哥哥想去哪儿,兄弟可以代为运作。”
刘高也没跟他客气:
“烟花三月下扬州。
“过了年,我想去扬州走一走。”
“扬州?”
李虞候神色古怪的打量刘高:
“扬州一江之隔,便是方腊占领的润州!
“哥哥,你该不会是想……”
刘高含笑点头:“是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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