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刚跟着跨进院子,脚下踩了个什么东西,噗嗤一声……
小厮猛地一回头,还没惊叫出声,纪晓北啪的一声,拍了一下他的后脖梗,小厮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纪晓北把围巾扯下来,带上了小厮的皮帽子,又把小厮身上的棉衣脱下穿上。
小厮长得很高,别说,很合身。
她把自己的衣服收到了冷库里。
纪晓北把小厮拖到大枣树后,绑了起来,嘴里塞了些烂树叶子,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提着食盒朝屋里走去。
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就听一个男人说:“是送酒菜的吧!”
“进来!”庆王说了一句。
纪晓北:刚刚骚扰小姑娘的庆王,这么快就回来了?
也就是说,刚才庆王被袭击的地方,离这里很近……
来不及多想,纪晓北推门进去。
卷进去了一股子寒风。
屋里有些草药的味道。
屋里空无一人,屏风后面影影绰绰地有人影在晃动。
纪晓北吸吸鼻子恭敬地说:“庆王,酒菜来了!”
“放那里吧,赶紧关门走,太冷了!”屏风后传来庆王冷厉地声音。
“二皇兄,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别提了,出门被驴踢了……被本王捉住了,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
纪晓北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把门关好。
她提着食盒候在门口。
她已经想好了,万一被发现,就说怕庆王再有其他吩咐。
里面的声音小了,听不到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这么晚了,一定是密谋什么事吧!
纪晓北想着,从冷库里拿了些糕点,轻轻推门又进去了。
“二皇兄,父皇的身子真的不行了吗?”
“骗你不成,咱们几个在宫里呆的时间短,赵皇后肯定是知道的,你的事儿我知道不少,以后咱们兄弟两个齐心协力,老大想恢复太子,做梦……”
“二皇兄,我都听你的,过年期间把守城门的官兵警惕性小,我们真得要那个时候动手吗?”
男人说。
“不,腊八那天,父皇要去佛灵寺祈福,随行的侍卫都是你安排,到时候我们要好好策划一番……”庆王奸诈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