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他带走了!”
庆王不悦地说。
“去查一下他去了哪里?”
阿棍出了门,消失在巷尾。
慕容悄敲门,就听到里面喊:“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
慕容琨推门而入,又快速把门关上。
“参见王爷!”
慕容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
“你,慕容……你怎么来了?”庆王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王爷,您救救我呀!”慕容祈求道。
“怎么如丧家之犬似的,起来说话。”庆王鄙视地说。
慕容琨不起来,抬头战战兢兢地说:
“听说,听说付季昌已经掌握了好多的证据,已经呈报给皇上了,咱们做的事儿恐怕要暴露!”
庆王正在得意中,他刚面见了父皇,父皇那么相信付季昌。
如果知道他秘密组织军队,怎么还能笑脸相迎。
慕容琨不过是被吓到,都是些无中生有的想法。
他见慕容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轻嗤一下。
“你起来吧,我会保护好你的,你不会有事,慕容家不会有事,你们只管把盐铁继续往外运就好了,其余的事我来解决。”
庆王亲自把他扶了起来。
“多谢庆王!”慕容琨心里还是发毛。
慕容琨走了之后。
庆王站在门口,望着蒙蒙亮的天,吹了个口哨。
瞬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来两个黑衣人,腰佩短剑,悄无声息地跪在了庆王面前。
“慕容琨……”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找人去告诉他的家人,慕容琨被派出去执行公务去了,一年半载回不来的。”
黑衣人轻跃上房顶,消失了。
慕容琨还没有走出府衙后街,就被黑衣人带走了。
朗宁在不远处看的清清楚楚。
他轻嗤一声:慕容琨罪有应得。
庆王睡饱了,起来后就出去找吃的去了。
安州的花船好玩,安州的美食也好吃。
他和阿棍出了门。
庆王妃坐在窗边上,看着庆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客栈。
她默默垂泪:真不应该来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