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中年有些惊诧道。
“不应该吧。”
痴肥中年皱眉道:“或许就是刘谌之意呢?毕竟刘谌乃是皇亲国戚,其就任卫尉卿一职,本就在朝野备受争议。”
“肯定是这样。”
清瘦中年笃定道:“刘谌就是一风流倜傥之辈,就任卫尉卿一职,是大兴殿那位的意思,他这种人能扛起什么?”
“本官总觉得有些奇怪。”
听到几人所讲,陈坚沉声道:“别忘了,在此案兴起之际,闹得朝野间沸沸扬扬,宗正寺的人,领八殿下之令前去卫尉寺,这摆明是想将逆藩一案与之牵扯上。”
“还有啊,在这些事出现后,宗正寺、尚书省、刑部、大理寺联名写了份弹劾奏疏,弹劾六扇门玩忽职守。”
“虞都这些时日有此变动,可不是锦衣卫把人抓了就掀起的,而是在这前后,有一些人也趁势做了些事。”
几人听到这里,显然有些失神。
他们这听的是云里雾里。
他们是知晓些中枢的事,但他们终究不是中枢的人,如果是放在从前,那他们是能瞧出些门道的。
可今下呢。
怪事太多。
变动太多。
这叫他们看不透了。
其实何尝是他们,即便是在中枢为官的,有些也看不透这种怪局了,因为每桩发生的事儿,都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完全就不在预判之下!
“那相国大人是何意?”
短暂沉寂后,国字脸中年看向陈坚道。
陈坚皱眉。
这正是他觉得奇怪之处。
从小皇帝摆驾归宫后,特别是那次大朝召开,他就发现自家恩师变了,与先前有些不一样。
可想到自家恩师先前所做,陈坚又觉得这或许是在等机会,可直到武库、粮仓亏空要案出现,自己前去中书省,自家恩师的态度,又叫陈坚多想起来。
“难不成还与先前一样?”
痴肥中年面露惊诧,看向陈坚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