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外城的南军,在几处居然敢跟羽林对峙。”楚徽见状,便继续讲道,在这之际楚徽落下一子。
楚徽的子刚落,楚凌就放下一子。
“朕要没有猜错的话,跟羽林对峙的那些南军,讲的都如出一辙吧?”
在楚徽注视下,楚凌收着黑子,淡笑道:“说羽林抓的人,他们已在暗中追查数日,准备将他们逮捕起来进行审讯。”
“是,不是,皇兄,您就不能让让臣弟!”
本回答的楚徽,见自家皇兄,一下收了六枚黑子,立时就道。
“可要悔棋?”
楚凌伸出手,将黑子递到楚徽跟前,眼神坚毅道。
“悔棋?臣弟才不干这没出息的事!”
楚徽哼了一声,倔强道:“臣弟还没输呢!!”
看着楚徽倔强的表情,楚凌笑而不语,将手中黑子放到棋盘旁。
“朕离开上林苑,留驻羽林、巾帼、上林军都如何?”楚凌倚着凭几,端起手边茶盏,对楚徽讲了句,便呷了口茶。
“一切如旧。”
楚徽皱眉思索着眼前棋局,“不过在上林苑的羽林,特别是等待晋升营校的那批,一个个操练起来想疯了一般,有不少都在操练中受伤了,但还是嘴硬,说都是小磕小碰,有些人的伤,臣弟看着都觉得疼。”
“孙斌就没有管?”
楚凌放下茶盏,看了眼楚徽道。
“怎么会没管啊。”
楚徽道:“辰阳侯管了,但没用,减少他们的操练,一个个偷着练,除非皇兄颁道旨意去上林苑,否则这些羽林郎依旧这样。”
“知道了。”
楚凌回了句。
楚徽在此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随即拿起一枚黑子,便干脆利落的落到棋盘上。
楚凌瞥了眼,眉头微挑,倒是没急着落子了。
“不过皇兄,臣弟觉得就算您颁旨了,那帮羽林郎还是会练的。”楚徽轻松不少,保持笑意道。
“您是不知道,当初您离开上林苑要摆驾归宫,留驻上林苑的羽林,别管年纪大小,一个个是什么样的表情。”
“朕如何会不知呢。”
楚凌轻叹一声,“他们的年纪还太小了,朕不能揠苗助长,他们的父亲不是为大虞战死了,就是为大虞致残了。”
“他们既是朕的羽林,更是他们所在家庭的梁柱啊,他们事事都想着为朕尽忠,但朕却不能不考虑他们。”
楚徽听到这里时,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在过去,楚凌对羽林,对巾帼,是不加掩饰的好,讲真的,楚徽都有些嫉妒,即便是好,那也该有个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