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昂立即行动起来,计划迅速出兵介入秦国,火中取栗,虎口拔牙,为魏国开拓西部发展空间。
嬴渠梁请求面见魏侯的信息送到公子昂的案头,他正双眼放光地与众将在商讨军情。
天与不取,必受其咎!秦国送上门来这么好的机会,公子昂绝对绝对不会放过。
听了下人的禀报,公子昂嗤之以鼻:“从其所愿,待秦公伤好之后,送其前往大梁。”
然后回过头来,接着与众军校议军:“诸位,今秦国内乱,我欲起西河之军,先夺栎阳,再取雍城,尽有关中,诸位意下如何?”
一名校尉道:“公子,兹事体大,是否禀明君上,取得君令之后,再做计议?
公子昂不以为然地道:“战机宝贵,稍纵即逝,若待公子虔控制栎阳,以新君之势号令全国,则势不可为矣!”
另一校尉道:“若举兵西进,则西河空虚,恐为敌所乘。且大军出征,粮草军辎,皆应齐全,公子三思。”
公子昂道:“西河之敌为谁?秦也!我既攻秦,何敌可来?粮草之事更不发愁,孙子云: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既入秦国,必以战养战,军食可足也。”
又一校尉拱手欲言:“公子……”
公子昂火了,他“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厚重的几案,案上的竹简、宝剑之类的东西蹦得老高。
“诸位行伍多年,须知功自战出,名从战来,若无求战之勇,何来功名之重?若贪生怕死,图身忘国,且回大梁,何必拘于西河?”
那人脸色一红:“公子错怪属下了,属下跟随公子多年,每临战必冲在前,可曾见属下退过一步?”
公子昂怒道:“那诸君所虑者何?”
那人道:“臣乃是为公子计议,公子擅自起兵,君上必有所疑,届时,公子纵有大功,也备受猜忌。公子三思啊!”
公子昂沉思片刻:“吾为国筹,心怀坦荡。不过诸君之言,亦有道理。我欲请太子申渡河而来,以太子之名伐秦,君上纵知,也不会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