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清泞啊,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你竟然真如我父皇所说那般,拥有呼风唤雨之能啊!
我的天哪,简直不可思议!父皇啊,您可没有跟儿臣说半句假话呀。
如今看到这番情景,儿臣真是愈发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王储殿下啦!……”
太子郑爱赤突然间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
满脸天真无邪地叫嚷着,然后话题一转,竟是提到了一个如此怪异的点上。
只见他一边傻笑着,一边继续说道:
“父皇,儿臣决定了,一定要将身上这些多余的肉肉,通通扔掉才行呐!
就连那些个宫女都那议论,说儿臣这般壮硕……
若是晚上睡觉不小心翻身,恐怕都会把王储殿下给压得喘不过气来哟!嘿嘿嘿……”
说着,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副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此时,一旁的辛国君主也不禁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赔笑道:
“王储殿下莫怪!太子他实在是对殿下您倾慕已久。
以至于思绪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毕竟……
像殿下您这样容貌出众、能力超群之人。
又有哪个男子不会心生爱意呢?哈哈哈哈……”
然而,他这一番话说出口后,却令场面变得越发微妙起来。
仿佛无论我如何回应,都会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境地之中。
“启禀陛下,咱们王储殿下,这才刚刚抵达辛国。
虽说,这联姻之事,是两国国君早就定好的事。
但,咱们这位殿下向来洁身自好,在迎娶太子之前………
定然不会做出任何逾越规矩之举,这一点,臣敢保证。”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余皓伦竟率先按捺不住,主动开了口。
他这番举动,无疑是替我解了围,如若不然,面对此情此景………
恐怕我所能做的唯有回以他们一脸傻笑罢了。
“哦?对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清泞,他怎敢如此说话,这般没大没小的?
依着咱辛国的国法,当诸位贵人正在交谈之时……
像他这样身份低微之人可是万万不能随意插嘴的!
要不然呐,父皇不仅能够打他的屁股,甚至可以直接将他处死呢!”
那太郑爱赤说着,便又抬起手,指着余皓伦质问。
似乎是在以此来警示,余皓伦此刻插话的不利之处。
示意他如今这种状况下,完全可以命人狠狠地教训他一番。
“太子,休得无礼!此人乃是女儿国丞相之子,更是殿下的正夫!
若按照我国历来的惯例去理解,此人就相当于殿下的妃子。
而且,这些严格说讲,还是堂堂正正的正妃!
其地位无比尊崇,对于他,咱们可绝对不能轻易地动刑责打呀。
这点,你可要牢牢记住了!对殿下的正夫,要尊敬!”
辛国君主话音落下之后,还冲着我和余皓伦微微一笑,仿佛是在安抚我俩一般。
“只见郑爱赤满脸惊愕地指着余皓伦,难以置信且震惊地喊道:
“你,竟然是王储殿下的王妃?这怎么可能?
啊?!!父皇,您没搞错吧?他可是个男人啊!
男人,居然也能当人家的王妃吗?父皇,该不会是在骗儿臣吧?”
此刻,郑爱赤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他的嘴巴,张大到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
那张原本就有些圆润的脸,因为极度惊讶而显得越发滑稽。
听到儿子如此失态的问话,辛国的君主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
“哎呀,我的傻儿子,你理解错啦。
父皇刚才不过是给你打个比喻罢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比喻。
要知道,在这广袤的九州大地之上,唯有女儿国最为特别。
王储殿下所在的国度,向来以女子为尊。
而且由于往昔频繁的战乱,导致女儿国内女子的数量日益稀少。
正因如此,在她们那里,一直以来都是女人迎娶男子入门。
并且由男子负责怀孕生子之事……所以,女儿国是非常特殊的国家。
与咱们国家可谓是天差地别,这下子,你总该明白了吧?”
说完,这位君主还不忘朝余皓伦投去歉意的微笑。
并微微颔首示意,表示自己儿子的冒失言语并非有意冒犯。
然而,此时的郑爱赤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父亲的解释一样。
依旧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之中无法自拔……
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声,边笑边对着余皓伦大声问道:
“哈哈哈哈!你这家伙,嫁给王储殿下……
也就是说,日后,你还要怀孕生孩子吗?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天哪!那么请问……
你到底有没有给王储殿下生下一儿半女啊?”
原本咧着嘴笑的太子,突然不笑了,看着他的父亲,问:
“不!……父皇,难道,我真的也要像他那样嫁给王储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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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嫁人后,也要怀上一个孩子,然后生出来吗?
父皇,以后儿臣嫁人了,是不是不能住在辛国?要搬去女儿国呀?”
太子郑爱赤,原本正打算无情地嘲笑余皓伦一番。
但话刚说到一半时,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
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担忧起来,这会儿,连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着,默默的问:
“莫非,就连儿臣,也需要经历怀孕生子这般痛苦之事吗?”
此时,辛国的君主,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余皓伦面色微变,似乎心情不太美妙。
于是,他灵机一动,赶忙将话题巧妙地引向别处:
“哎呀,这些如此久远之后的事情,咱们暂且还是不要提及啦。
倒是太子你,方才不是还叫嚷着肚子饿么?
怎么这会儿倒好像忘了自己早就饿了吗?
难不成,太子的肚子,早就不饿,若是这样的话……
那朕,便让人将这些食物全都撤下去好了。
咱们接着来好好探讨一下,关于你是否要生儿育女这件大事,如何呀?”
听到这话,太子郑爱赤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只见他一边可怜兮兮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边急切地喊道:
“那万万不可啊!父皇您是最了解儿臣的了。
儿臣向来都是一顿饭都不能少吃的………
否则就会饿得心慌意乱、浑身无力呢!
清澈,你瞧这天色,估计这场雨很快就要停歇了。
等咱俩就赶紧一同回宫去享用好吃的去吧!
儿臣,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啦,这肚子都已经疼得厉害啦!……”
“哎呀呀,微臣真是多嘴啊,请陛下恕罪!
微臣斗胆认为,太子殿下可真是爱说笑呢。
您瞧瞧,方才殿下不还信誓旦旦地说想要变瘦。
还担心会压到咱们殿下的,依微臣之见……
只要太子殿下,稍稍控制一下饮食,这体重自然就降下来啦。”
余皓伦满脸谄媚之色,恭恭敬敬地向着辛国的君主行了一礼。
但却完全无视了一旁的太子殿下,紧接着便说出了这样一番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话语来。
“嗯……是啊,你所言极是,太子刚刚确实这般说来着。
太子,要不,等会儿,你少吃一些,好不好?”
辛国的君主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不迭。
他当然知道余皓伦为何会如此说话,也深知自己和太子刚刚确实是失言了。
此刻,只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那汗水顺着脸颊流淌,即便隔着一段距离,旁人也能瞧得清清楚楚。
“罢了罢了,这雨啊,就让它先这么下着吧。
我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不如一同前去用膳如何?”
我缓缓地从高高的台子上走了下来,径直来到辛国君主的身旁。
客客气气地向他行了个礼,试图替他们二人打个圆场。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赶紧回屋吃饭要紧,反正这番话已然是无法收回了。
“好!自当是听陛下与殿下的!....
殿下刚施雨,怕身子虚,还是让臣来扶殿下吧。”
余皓伦勉强给陛下与太子行礼,然后走到我的近处,扶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