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尧对对家的长孙冲使了个眼色,随手将一张八万拿在手里隐蔽的亮了一下,只见长孙冲朝右边微微点头,于是崔尧在尉迟恭期盼的眼神中丢了出去。
“胡!老夫的二五八万可是等了三圈了,哈哈哈,傻徒儿,你出牌也是不谨慎呐!”
“哎呀,师父果然好手段,天色也不早了,差不多也到申时末了,最后一把能赢一手断幺九也不错,徒儿没有听牌,这把我包了,咱们要不还是看看正事?”
尉迟恭志得意满的看看天色,于是对着台下聂小箭说道:“聂郎中,时辰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该计时了?”
聂小箭拿出一根木棒,插在手腕上的日晷看了一眼喊道:“最后一刻钟!没完成的抓紧了!”
薛礼气闷的推到麻将,说道:“一下午一把没胡,洒家就不该与你三人耍子。”
崔尧扭头看去,不由得笑了起来:“不愧是薛大哥,不是做清一色就是做一条龙,胡不到是一点不怨呐。好了,干正事去,这回老哥还是收点力气吧。”
十九位刀匠在锣声响起之后,都将自己的得意之作卡好在枪口上,双手托起了火枪。
薛礼一马当先,抄起一把火枪冲着草靶就刺了过去,连刺三下然后使了一个回马枪,一刀刺进草靶上方的木桩上,活络一下手臂说道:“枪身太短,没有弹性,不如马槊好使。”
崔尧拍拍手说道:“说刀,枪身不在此次测试之列。”
“某家觉得有些头轻脚重,不好发力还不能说了?”
“欸欸欸,有些赌品啊,说正事。”
薛礼有些气闷,总归还有点正形,于是将刺刀从木桩上拔下,摇晃了两下说道:“还是有些松散,结构问题不大,你这手法有些粗糙了,这卡笋都能塞进去指甲了,不妥。”
淘汰了一人之后,薛礼总算找到点状态,挨个测试点评起来。
“你这刀身不直,说了要做直刀,你做把弯刀是何意思?放枪的时候是打敌人还是打刀?刺刀卡的再结实有个卵用?花里胡哨的,假刃还做上倒刺了?你钓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