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樾主动解释,“他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燕樾这句话换来了亚尔修斯的绝命眼神杀,他撑着脑袋歪着头看向燕樾,语气轻佻:“好朋友?”
燕樾僵着脸转向他,瞳孔地震。
不然呢?难道说我是杀害你的凶手,如今是你的仆人?
只见亚尔修斯轻启红唇,语气好奇又带着玩味,“我跟你同吃同住,你还求着跟我睡一张床,这时候你跟我说我们是好朋友?”
他的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像是控诉丈夫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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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樾表情变得五光十色,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
跟你同吃同住,求着睡一张床,那都是我八岁以前的战绩了!
现在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很明显,历贺听到这话,脸色明显白了一个度,片刻。
“这位先生还真是风趣。”
他不认为对方说得是真的。
从跟燕樾相识的几年来,历贺完全摸熟了燕樾的脾性,他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亚尔修斯用中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子,眉头微锁,“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对面那个人,让他亲口告诉你答案。”
亚尔修斯的声音自带贵气,如同高雅的大提琴。
历贺虽然不信,视线却不着痕迹的移到燕樾脸上,只见他抿着唇,表情难堪,那张在梦里都想一亲芳泽的唇张张合合,却连一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
历贺镜片下的瞳孔一暗。
他们竟然真的曾这么亲密过,难怪他们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氛围。
在看清亚尔修斯的容颜前,即使面对天大的差距,历贺还有一丝庆幸,他跟燕樾相识这么久,肯定能比过皮肉之相,可他们之间付出者竟然是燕樾!那他连那么一丝渺茫的机会都没有了。
亚尔修斯看着他身上传过来的颓气,心满意足的往里坐了坐,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燕樾坐下来。
历贺显然也看见了这个动作,一颗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了,更不想看见两人同框的画面。
跟燕樾说了两句场面话,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