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伙子，我也没说不可以啊……”他就是口头禅而已。

看着一溜烟开出去的网约车，司机后悔的肠子都酸了。

没过二十分钟，一辆车稳稳的停在凌氏集团的楼下。

燕樾抬头望了一眼看不到边的世纪大楼，来不及欣赏，抬腿大步流星进入。

“我找你们凌总。”燕樾焦急得看着时间。

“请问有预约吗？”前台小姐姐挂着甜美的笑，耐心的询问。

“我和你们凌总是朋友，我有急事找他。”燕樾语速飞快。

“不好意思先生，见凌总都要提前预约，如果您真的是凌总的朋友，您给他打个电话。”

“我的电话刚刚被他拉黑了。”燕樾有一丝尴尬。

“那您这边方便出示一下号码吗？”甜美的嗓音不急不缓。

燕樾把手机递给她，前台小姐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神情，她将手机递给燕樾，嘴角依旧带着笑，却少了几分真诚。

“不好意思先生，这个号码我们从未见过。”说着的同时还给巡逻的保安打了个眼神，保安的气势都变了几分。

“怎么会？”燕樾惊在原地，这明明就是他的电话。

“先生，如果您想见凌总的话，这边建议您请提前预约。”前台保持职业素养，温柔的建议。

“预约大概要好久？”燕樾慌不择路。

“如果是个人预约的话，得排到下个月了，企业预约的话在下周三。”

燕樾深吸一口气，看着肌肉壮硕的保安，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 ，难受的闭上眼，说了一句“打扰了”便瘫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见不到凌灏，就不能带他去餐厅，也就意味着三人不会碰面，也就说明他任务失败。

他回不去了……

燕樾表情空洞，像是一个散架的木偶，没有灵魂。

燕樾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一时间混沌万分，像一叶小舟，孤独无依。

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那时候，他才进公司，因为没有资历，所以经常被前辈打压，加班到凌晨是常有的事情，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和漆黑的环境，燕樾感到无尽的孤独，仿佛下一秒就要脱离了整个世界，现在的心情和那时一模一样。

燕樾枯坐着，像一朵从根里开始腐烂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