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跟他这种小喽啰抱怨,是件毫无意义的事。
紧接着,又听到燕尽驰缓缓说道,“至于那些木头与大树,此事没有证据证明肖大人所说的商人是谁,你们也无法证明肖大人有什么贪墨的事。既然如此,便不必血口喷人。”
燕尽驰虽然语气缓慢,但是他那磁性又充满气势的话,众人皆不敢多言。
而晋武帝却一直沉默着,仿佛在考量谁的话才有几分可信度。
燕尽驰说完,又将身体转向肖晴,“翼王妃,你说的这些信笺,请问你是在何时发现的?”
肖晴一个激灵,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所有人,包括晋武帝都将疑问的目光投向肖晴。
肖晴吞咽了一口唾沫,回道,“我就是在前几日回肖府探望父亲母亲时发现的。”
“哦?”燕尽驰奇怪道,“我听闻翼王妃从小便在乡间长大,并未好好看过几本书册,识的字并不多。怎么翼王妃会突然去肖大人的书房,而且还能在书柜背后,如此隐秘的地方发现这么重要的物件。”
“这事看着,倒像是你把这些信笺放在书柜后面一样。那你岂不是成心栽赃陷害肖大人?难道,你是怪罪肖大人从小将你放在乡下,没有给你好好读书?”
肖晴一噎,顿时恼羞成怒,“将军,你这是想讽刺我没有读过书吗?”
燕尽驰毫不客气,“翼王妃,没读过书不可怕,但是心地不良,狼心狗肺那便不可取了。”
“你……”肖晴一下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于逢见势不妙,站出来道,“骁骑大将军好大的气性,你说了这么多,也不过都是诛心。你要证明王妃说谎,你便拿出证据来。”
燕尽驰怼得快速,“翼王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嘴巴。恐怕你搞错了一件事,是你们拿出的信笺证明肖大人有罪,要拿出证据证明你们的信笺的确是肖大人所写之物的,应该是你们举告方。而不是肖大人来证明他无罪。说到底,这诛心的人是你们才是。”
燕尽驰看向晋武帝,毫无一丝畏惧,双眼坦坦荡荡,“皇上明察,翼王妃提供的所谓与东瀛国通信的信笺,到底是不是出自肖大人之手,应当再调查一下。现在能够学习模仿笔迹的人许多,若是熟悉肖大人笔迹的人想要陷害肖大人,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吗?尤其是那些经常与肖大人在一起学习读书的人,你说是不是?郭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