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被一众刺眼的目光扎得满身,霎时恼羞成怒,“肖洛,你不要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哪里有说过要谋逆,你少血口喷人!”
肖洛耸耸肩,扫视了围观的妇人们,“大家刚刚都在场,那可是婆母自己说的。”
杨氏咬着嘴唇,眼睛闪躲着,周围人也慌乱地凝视她,生怕自己今天来送礼,会不会被人诟病。
若是传到外头去,岂不是要说他们也有谋逆之意。
杨氏似是感受到这种嫌疑的目光,突然大怒,破口大骂,“肖洛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你害了我女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诬陷我?你这个贱人,大家快来评评理,明明就是她故意扭曲我的意思!”
肖洛确实不恼,平静地看着怒气腾腾的杨氏,“婆母,这么多人在呢,你这样泼妇骂街的模样传了出去,翼王养母就是这种德行,想来翼王的品行也不过如此吧。”
肖晴闻言,倏地拉住杨氏的手臂,示意她稍安勿躁,切勿因小失大。
杨氏快要抑制不了心中的怒火,却也只能生生将这郁结吞咽下去。
周围看热闹的妇人们互相对看两眼,纷纷称道,府中还有事要做,一个接一个离开了。
见人都走完了,杨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雨儿报仇。
肖晴对肖洛讽刺道,“姐姐该不会是见我与于逢飞黄腾达,便心生嫉妒,就说这些子虚乌有的话,来诬陷我们?”
肖洛笑得倾城,却也夹着满满的不屑,“你说是便是吧。”
说完,肖洛转身便离开了。
剩下肖晴与杨氏二人气得跳脚。
“晴儿,你看看她,什么意思!贱人,真是贱人!”
肖晴拍了拍杨氏的后背,说道,“婆母,我姐姐这人就是这样,看着善良,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我也是经常吃她的暗亏。”
杨氏忿忿道,“贱人,还害得雨儿被发配边疆,受尽苦楚,我绝不会饶过她!”
杨氏用力拂开肖晴的手,决然地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