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精致的脸颊上,一抹游刃有余的淡笑,浅浅挂在嘴边,“冬绿,王婶说的是真的吗?”
突然被点名,冬绿“唰”的一下跪地,满头大汗,憋了半天,都不知如何开口。
肖洛的嗓音和蔼可亲,在冬绿听来却瘆人得很,“冬绿,你也想来一颗真心丸吗?”
冬绿吓得连连摆手,立即回道,“这些都是魏姨娘自己要求吃的。奴婢经常劝她,她总是不听。一顿能吃好几个人的量,根本劝不住。”
燕尽驰冷言道,“魏婉茹,他们说的,你有什么辩解?”
魏婉茹清楚自己平时是如何吃食,众目睽睽之下,很难狡辩。
加上现在精神与体力已经被消耗殆尽,只能弱弱道,“在我老家,这些东西都能吃的。哪有什么讲究?”
“你承认是你自己所为吗?”肖洛盖章定性。
魏婉茹低头不语,杨氏见风使舵,“茹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如何能不忌口,随意乱吃东西?”
肖洛却怎会让她轻轻揭过,“婆母,你前面还铁板钉钉地指控是我故意令魏婉茹中暑流产,连你请来的这位曲大夫也这么说呢。”
杨氏脸色越发难看。
“按照莫神医的诊断,魏姨娘的孩子昨日便胎死腹中。怎么?曲大夫没有诊断出来吗?”肖洛猛地又将矛头指向曲大夫。
曲大夫闻言,两股一软,摊跪在地,“将军饶命,小的是学艺不精,不是故意为之。请将军明察秋毫。”
杨氏接连点头,试图转移重点,“是啊,将军,我也是被曲大夫的话蒙蔽,又被高嬷嬷诓骗,这才冤枉了肖洛。我一个无知妇孺,望将军看在你从小在我膝下长大,算了吧。”
肖洛讥讽道,“婆母好心胸,魏婉茹自作孽,害死自己孩子,婆母毫无证据,无端构陷我,若不是我察觉出端倪,我就被冤死了。婆母与魏姨娘如此工于心计,简单一句算了,就想打发?天下可没有这么便宜之事。”
杨氏气急,“你要如何做才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