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漪摇头道:“才没有哩,夫君的字不拘一格,意趣盎然,已然登堂入室。”
啊?
韩桢一愣,挑眉道:“谁告诉你的?”
“朝中好些大臣都这么说呢。”
傅清漪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娘的,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黄凯、刘锜这两个鸟厮乱传的。
韩桢说道:“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罢。”
“嗯。”
傅清漪娇羞的点了点头,只是她那妩媚的气质,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魅惑。
韩桢一把将其抱起,打趣道:“前几日胆子那么大,这会儿怎地反而像个小鹌鹑?”
“还请夫君怜惜。”
傅清漪柔柔地说道。
韩桢微微一笑,抱着她大步走向床榻。
闰娘的硕果,安娘的臀儿,陆甜的腰,各有各的风情。
相比之下,傅清漪在这三样都不算出众,但胜在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配上她那妩媚的气质,简直绝了。
把玩了片刻,韩桢缓缓俯下身子。
不多时,压抑的哭腔声在卧房中响起。
“夫……夫君,奴不行了。”
啧!
韩桢有些无语。
小女生就是这般,总是不尽兴。
“无妨,夫君教你一招。”
韩桢说着,双手扶着傅清漪的脑袋,缓缓压下去。
……
……
翌日。
赵霆忙里抽闲,作为内阁代表接见了秦桧。
一番商谈后,最后将和谈地点选在了扬州,时间为七月二十。
双方都存了小心思,秦桧只想尽快敲定和谈,好回去升官。
赵霆则想着赶在韩桢登基大典举办之前,把事办妥,为登基大典再添一抹亮色。
……
“五姐儿!”
公主府里,赵富金提着裙摆下沿,如乳燕归巢般,一路小跑着扑进赵福金的怀中。
“富金!”
揽住妹妹,赵福金眼中升腾起一股水雾。
自打娘亲过世后,妹妹便是她最亲厚,最体己的人儿。
以往赵富金在宫中时,她还能时常回宫,向妹妹倾述心中苦闷。
可自从妹妹嫁去山东后,她便整日闷在公主府。
尤其是这段时日接二连三的事儿,压的赵福金喘不过来气,此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姐姐莫哭。”
赵富金连忙掏出手帕,一边帮她擦拭眼泪,一边温声安慰。
强止住泪珠,赵福金挤出一抹笑:“姐姐非是伤心难过,只是见到富金,心中欢喜的紧。”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