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轻松,把人揽腰打横抱起。
知意白嫩的小脚,脚尖带着水珠,在墙壁上甩出一条圆弧。
许则匀的眼尾扫过落在大理石的那一道弧线,眼皮半撩,低头把女孩儿的惊呼吞咽。
她落在绵软的床铺之中时,小腿还是湿漉漉的。
浴巾卷着她细白香滑的酮体,潮湿的吸水布料,有点冰凉,有点沉重。
布料有一节耷落在地板上,地板晕出一滩水印。
能倒影出许则匀卫裤,裤腰边缘张牙舞爪亮相的两条人鱼线。
是刚刚他的动作太急躁,连浴巾都蘸到水里,还不管不顾。
知意从来没有这样完全裸露的面对许则匀,脸颊和秀颈都羞赧成了樱桃红。
她喃喃抗拒:“湿,不舒服。”
两条腿不大的幅度,但是明确的表达抗议,乱蹬。
细,白,直,匀称。
许则匀的喉结一阵滑动。
一只手,轻松禁锢住她的两个脚踝。
他上抬,翻转,右手拉着浴巾一扯,
——知意身上再无一物。
她的曲线,她的肌肤,她的丰满和纤细,她的娇柔和滑腻,全数落在许则匀的恶眼底,一览无余。
而这姑娘嘴巴里还在说:“手机……手机还在水里……”
手机里,是邀请她一起去‘欢喜’玩玩的小姐妹……
许则匀决定,不用再忍了。
他欺身俯上去的一瞬间,知意的小手又反撑着床垫,迷蒙着眼睛把自己上身撑起来。
浑圆就在他眼前颤动。
知意紧张,但是她不怕。
好几次都亲密无间,她也愿意,许则匀都没动她。
他说了,要先告诉爸爸妈妈,要和许岚孔时坦白他们两个越界的感情。
所以,已经到了这样电光火石的关头,她浑身寒霜欺雪,红润晶莹的嘴唇对许则匀抗议:“哥,我的头发还没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