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的脸红到耳根,手掌去推许则匀的脸颊:“流氓。”
“受伤了还不消停点。”
知意的杏眼,瞪圆时像可爱的小鹿。
许则匀收敛起刚刚那副散发荷尔蒙的调情态度,双手把人松开,右侧的胳膊肘搭在小桌板上。
他说:“行。那等我伤好了。”
……
知意就知道,跟许则匀聊不出什么。
晚饭时,她回忆着电视中那些样子,想要喂许则匀吃饭。
但许则匀趴在枕头上,皱着眉头拒绝:“你哪是伺候人的料?还是找其他人吧。”
‘中保特卫’已经有人赶到,能够接替警察在许则匀病房门口的值守工作。
带着资质的护工,被两道关卡确认过身份安全,进入病房。
白、夜,两班轮换。
知意回到酒店,简单洗漱之后,干脆备齐全套家当在病房安营扎寨。
贴身照顾比如擦洗、按摩、喂饭这些,许则匀统统不许她动手。
于是知意的陪护生活变成了病房办公。因为来得突然,手头的项目没有交代给下面的人处理,她一度‘沉迷’在各种电话会议和视频会议中。
‘中保特卫’的则没有正面回应关于许则匀失踪的消息,尽管他仍然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可是其新研发成功和在研产品目录曝光,另外,与国家博物院、国家重大活动及娱乐圈、珠宝商等大型场合的安保合约仍在有条不紊进行。
所以股票在接连两天下挫后,稳定在了一个较低的位置小范围平稳波动。
许则匀背后的血肉淋淋的伤口不再渗出血和组织液,逐渐变得干燥。七八天后,知意发现已经有了大片大片的结痂。
她忧心忡忡的脸凑到许则匀面前,问:“痒吗?”
小时候,有一次夏天在院子里跑,不小心摔伤了膝盖。
知意记得,愈合过程中痒得很,像百爪挠心。
当时许则匀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团彩色毛线教她‘编花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