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是镇上的秀才,名为江正庭,家中有一贤妻,名唤芸娘。
那芸娘不仅长得漂亮,手艺还巧,为人和善,两人自结婚以来,恩爱和谐,不久芸娘便怀孕了,如今有了四月身孕。
再说这江正庭,长得一般,除了会读书,什么也不会,前段时间家中有一老母,靠家里的母亲洗衣过活日子,在临死前拿出多年积蓄给他娶了个媳妇,好在媳妇贤良懂事,没有嫌弃他家贫穷,只欣赏他的才华。
嫁到江家后,任劳任怨,平日里江正庭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自他娘死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家娘子芸娘来操持。若是家里实在穷的揭不开锅了,便会去镇子上给人家写写书信来赚取些银两。
那芸娘怀孕几个月来,洗衣做饭劈柴烧水一样不落,把家里家外整理的干干净净,邻居都夸江家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江家有这么个媳妇,每次听闻这话,芸娘只是笑笑不说话。
过了这年,等到来年开春,江正庭赴京赶考,考取功名以后,他们便不会如此辛苦。
这天和往常一样,江正庭和芸娘一起在院子里看书绣荷包,突然间芸娘腹痛不忍,脸色苍白,吓得他不知所措。
这可怎么办,以前他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他家娘子怀孕四个月了,一直以来该吃吃,该喝喝,也没有孕吐,也没有闹脾气,怎么就肚子疼,他只好喊来邻居张婶帮忙看看。
那张婶也不知原因,急急跑去找大夫,不消一会,那徐大夫就被张婶拉来了,那徐大夫年近七十,哪经得起张婶这样急慌慌的跑,这会心脏还突突的呢,但也不敢耽搁,放下药箱,看起病来。
“徐老先生,这芸娘怎么了这事?”
江正庭握着芸娘另一只手,那手都快被攥青了,芸娘脸上的汗珠淋淋,不断哀嚎。
“这,脉搏并无异常。”徐老先生察觉脉象并无异常,“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肠胃不适?”
看了看芸娘的眼睛和舌头也并无异常。
“这,怪哉,都没问题。”望闻问切后,徐老先生的得出这结论。
江正庭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这娘子还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