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木细细想来,那梅公子和卢县令夫妇并不相似。
梅时九作为一个地方官员的儿子所学的东西也太多了,那些不知名的故事信手拈来,听诗月说的故事里面竟还有些宫廷秘闻。
儿不随父姓,随母姓,少见。
单凭一个县级的府衙,怎么可能抵挡的住那百十多个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又怎么可能把他的儿子护的如此周全还调教的如此出众。
不仅在府内养郎中,捕快中大多也都是武林高手,就连府里的嬷嬷都礼仪周全。
可见这梅公子身份并不一般,而他竟从没联想到一块去,若非刚才他下意识的摸那玉佩。
罢了罢了,既然决定要走,何必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至于诗月,有他在应该不会出大乱子。
“离开,明天就走?怎么会这么急,诗月不是要留下,我们不参加她婚礼了吗?”宋玉香听到明天要走,着实一惊。
“嗯,怕再晚了,有人会反悔放我们走。”千木不知为何,隐隐感到不安。他现在重伤还未痊愈,不适合动手。
“我怕梅公子恼羞成怒,这是他的地盘,早些离开好,算了,今晚就走,你准备好东西,下午我先把你的东西放我这,你先随马车走。到时我带着诗月追你,具体事情我们在路上再说。”千木在想着别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宋玉香那发红的眼圈。
“好,那我到时在城外等你。”听到千木离开的脚步声,宋玉香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诗月闯书房的事她也听说了,赶到诗月那时,听到了千木和梅时九之间的对话,原来千木是喜欢诗月的,至少他没否认。
她一直以为千木待她始终不同的,可是在听到那句“不会”的时候,宋玉香再也无法骗自己了。
县衙书房
“公子,昨夜大雨,诗月小姐进了千公子的屋,直至今早,千公子才送她回屋,一直睡到晌午,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属下并不知。”回禀正是照顾诗月的丫鬟-珠儿。
“可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