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还不停念叨着:“乃公让你知道乃公到底行不行!”
“行不行!”
“行!不!行!”
曹氏则唱起白蛇传作为回应:“啊~啊~~啊,啊~啊~~~”
【在这个故事中,既没有哭夫,也和长城毫无关联。
但到了战国,当时流行人死之后,家属要哀哭。
于是在儒家经典《礼记·檀弓》篇记载里曾子说:杞梁妻“哭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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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经典《孟子》中引用淳于髡的话说:“华周杞梁之妻哭其夫,从而变了国俗。”】
此前嬴政问叔孙通左传可有此事,他回答记不清,可派人取一下竹简来看。
现在好了,不用看了,源头是从儒家开始的。
“陛下,臣有罪!”
儒家虽未编排成始皇之事,但皇帝有时候一直不收拾某个人、某种学说,差的刚好是一个借口。
始皇还未开口,李斯却帮叔孙通开脱起来。
“陛下,叔孙博士无罪!”
“此前在朝堂之上,叔孙博士已经与其脱离师徒关系。”
李斯侧身,笑着对叔孙通问道:“博士为何请罪呢?”
“莫非刚才断绝师徒关系之语,是斯听错了吗?”
“况且有罪也是儒家的罪,叔孙博士一己承担是何故?”
“你一人便能代表儒家?孔子、孟子、曾子之后人,你也能代表?”
叔孙通握紧双拳,藏入袖中,又拱手对着高台行礼:“臣失言,臣有罪!”
随后埋着头,牙都要咬碎了。
李斯,你***,做个人吧。
始皇略带怨气说道:“无罪,退下吧。”
天幕里的说法太可气了!
编排修长城累死人的事,朕不气,因为这是事实。
朕气的是居然会有人把朕编排成一个好色之徒!
“朕没皇后,就该受欺负吗?”
“朕勤于政事,难道就应该被编排男女之事吗?”
“史官,把朕的后妃名字、家谱,都记在史书上。”
史家据直以笔,非大事不可记,昂起头颅表示拒绝。
要杀就快杀,现在杀了,等会我就可以被记在史书上了!
“造出纸,允许你们先用以抄录历代史书。”
史官昂起的头颅略微下降。
随即嘴角微扬、眉毛一挑,捏着嗓子帮始皇出起了主意:“陛下,还可以让人刻碑埋于地下,如此即便史书抄录错误或有遗失,后世考古亦能发现。”
李斯和叔孙通默契对视一眼,齐齐啐道:没骨气的玩意!说好的史家节操呢?
捏着嗓子说话,不知道还以为是宦官!
【虽然后朝抹黑前朝是标准操作,但这个谣言与西汉关系不大。
西汉的刘向在《说苑》中增加了“崩城”情节,又在《列女传》中添了“投淄水”的情节。
他先重述了《左传》中杞粱妻的故事,然后继续写到:杞粱妻没有子嗣,娘家婆家也都没有亲属,夫死之后成了个孤家寡人。杞粱妻“就其夫之尸于城下而哭之”,连着哭了十天,“城为之崩”。
而到了东汉,王充的《论衡》、邯郸淳的《曹娥碑》说杞梁妻哭崩的是杞城,并且哭崩了五丈。
西晋时期崔豹的《古今注》继续夸大,说整个杞城“感之而颓”。】
【到了西晋,整个故事已经是“三分史实、七分演绎。”
但仍然与秦始皇和长城没扯上关系。
唐朝时,故事最初的模样有了。
杞粱由春秋的齐人变成秦朝的燕人。
杞粱妻的名字出现了,她姓孟名仲姿,或姓孟名姜女。
杞粱的死因不再是战死疆场,而是因避役被捉后筑于城墙之内,所以其妻要向城而哭。
而筑于城墙之内的死尸实在太多了,只有滴血认骨才能辨别。
杞梁妻在《琱玉集》中记载名仲姿,在敦煌曲子词中被直呼为“孟姜女”。】
【元代,被改编成戏剧,陶宗仪《南村辍耕录》、钟嗣成《录鬼簿》等对此均有记载。
范郎的名字从范希郎、范四郎、范士郎、范喜郎到范杞良、范纪良、万喜良,出现很多种变异,故事的情节也被铺陈得一波三折。】
【故事最终定型于明朝,但也不是为了骂秦始皇。
明朝中期,为了防止瓦剌入侵,大修长城,招致民怨沸腾。
老百姓为了发泄不满,又改杞梁妻为“孟姜女”,改杞梁为“万喜梁”(或范喜梁),加了诸如招亲、夫妻恩爱、千里送寒衣等情节。
主打的就是一个借古讽今。】
“天杀的李老二,朕和你没完!”
始皇对李世民是满腹怨气,谁让朕就只知道你一个唐朝皇帝,李渊不算。
天幕还曾记载李世民说: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原来是这么个史!
不管谁改编的,你开国皇帝脱不了干系!
李渊:后人不认我是开国皇帝,咋前人也不认了?
大明,北京。
朱棣指着天幕,问道:“老大,看到了吧?”
“朕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