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寒假。
江流又忙起来了。
居酒屋的年底活动---花火大会。
这也是过年前的最后一场大活动。
由于江流分股份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没两个月。
所以年底能拿多少分红就看这一场了。
一连三四天都在居酒屋忙到半夜,导致这几天他就没回家睡过。
天天留恋温柔乡无法自拔。
裴安宁也是个会找机会的,每天夜宵准时备好、每晚全身按摩、睡前全自动运动...
这搁谁也不想回家。
这一天晚上。
江流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裴安宁的家。
刚坐下吃饭。
就听到了裴安宁在汇报消息。
“你之前拜托我打听的事没进展,因为陈医生的社交范围实在是太狭窄了。”
人在社会中生存,显然是会无形中留下许多痕迹的。
可裴安宁使出了浑身解数,也难以打探到陈医生的日常生活。
甚至抛开江流和江欣以外。
连陈医生的正常接诊都要追溯到“车祸前”。
社保断缴多年、从未与物业扯皮、深居简出和邻居之间无沟通、连楼下超市都没去过几次。
买菜一向是跑腿放门口。
她没有跟任何人报备行踪的习惯,父母、同学、闺蜜、朋友、亲戚。
她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仔细调查的话。
裴安宁压根没有意识到。
陈舒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竟然如此浅薄。
“不应该啊,她绝对是碰到了什么事才对。”
江流拄着筷子陷入了沉思,他不相信有人会毫无预兆的做出改变。
这显然违反人的行为本能。
肯定会有个具体事件推动。
可是不光裴安宁没找到消息。
江流这几天走居酒屋的渠道托人打探,同样什么都没得到。
“她人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古都。”
“合计着按照我计划走的。”江流点点头。
KTV里随手制定的第一项计划就是看兵马俑。
正常情况下,陈舒挽的自理能力大概是没问题的。
至于碰到坏人...
她和坏人不一定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