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尽管当前的困境艰难,但只要他们父子同心,便没有无法逾越的难关。
瓢泼大雨中,谢危手持那块神秘的令牌,步履坚定地去会见了一个名为公义程之人。
他手中握着一把雨伞,有些雨水溅落在身上,湿透了衣衫,但他毫不在意。
穿过一条条长廊,雨声滴滴答答地响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终于,谢危推开一扇门,走进一间破旧的庙宇,然后轻轻地放下了雨伞。
“你来了,我当如何称呼你?谢大人?亦或度均山人?”一着白衣的中年男子面色沉静,缓声开口问道。
谢危凝视着眼前之人,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旋即沉稳答道:“公义先生,别来无恙。”
“王爷近况可好?”谢危继续追问。
公义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言辞犀利道:“还记挂着王爷,我原以为你在这繁华京城,已被荣华富贵与温柔乡所迷惑,忘却了自身身份。”
谢危面色微变,然须臾便恢复了沉稳,冷静回应道:“公义先生,此言差矣。谢某虽身处京城,然所行诸事皆是谨遵王爷之命。我不敢有半分懈怠,更不敢忘却王爷之嘱托。”
“哼!自你成为帝师后,便忘却了王爷对你的期许。莫非你已将平南王所交代之任务弃之不顾?”公义程眼神愈发锐利。
谢危沉默须臾,而后神色郑重地答道:“公义先生,谢某在京城之举动,皆是为了达成王爷交托于我的使命。我从未忘却王爷之恩情,亦不敢忘却自身之责任。还望公义先生信我,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负王爷所托。”
公义程霍然起身,移步至谢危身侧,面色凝重地言道:“朝堂之大势,现今已被燕家和薛家牢牢把控。王爷若欲成就大业,务必要善加引导,令两家相互争斗,使他们成为相争之鹬蚌,而我等则可坐享渔利。”其目光坚毅,语气沉稳,仿若成竹在胸。
继而,公义程续道:“我等在京城所布之暗桩,意在借其铲除异己之名,诬陷燕家叛国,致其陷入困局。一旦燕家垮台,军队则失其首领,彼时方为我等行动之最佳契机。此等事宜,莫非汝尚不明乎?”其紧紧凝视谢危,似欲从其神情中觅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