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如洗,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洒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燥热,仿佛连风都倦了,不愿再轻拂这焦渴的世界。
在这炎炎夏日里,鲜卑族的领袖慕容,以一腔豪情,召集了宇文等几大部族的首领,共谋大业。
他们决定联手,将锋芒直指富饶却也风雨飘摇的燕州,意图在这片土地上寻找生存的转机。
自年初那场肆虐的蝗灾之后,天地间仿佛又开启了另一场残酷的试炼。
罕见的旱魃为虐,北方诸城被烈日烤炙得几近枯竭,一个多月来,天空未曾吝啬一滴甘霖,河流日渐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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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波光粼粼的水面如今只剩下裸露的河床,就连那些藏匿于村落角落的池塘,也逐一失去了生命的痕迹,干涸成一片片龟裂的记忆。
在这生存与挑战并存的时刻,鲜卑各族联合起兵,其背后的动机直白而残酷。
为了粮食而攻占燕州,不过是这场生存之战中,一个顺势而为、水到渠成的战略选择。
大军整装待发,依旧遵循着古老的战术智慧,兵分两路。
西路军仍由慕容莽率领,从赤城进发,携带三百门由广昌县制造的新式迫击炮。
东路军则由宇文化亲自带队,从丰宁而来,重武器是两百门新式迫击炮和二百门并州王家的迫击炮。
虽说东路军的火炮数量众多,可王家的迫击炮威力较弱,射程较短,最为关键的是重量比新式迫击炮重了许多。
他们这次进军,并未在沽源县停留,而是派出暗卫,私下购买食物后运出城外进行补给。
一切都进行得极为隐秘,然而几十万大军过境,又怎能完全隐瞒得住?
邢树人得知消息后,第一反应便是防守。
他调集部队出城挖掘壕沟,布下炮兵阵地,静候敌军的到来。
以逸待劳,或许是邢树人最初的想法。
他手中有枪有炮,也有相应的兵力。
即便是一换一的打法,他也毫不畏惧敌军的来袭。
并非他不懂打伏击,而是燕军现在不仅有迫击炮,还有步兵炮等重型武器,远程布防实在太过艰辛。
最为关键的是搬运这些弹药武器实在是太过麻烦。
所以,他认为这种直接在城外防守的打法最为实在,而且对城池的损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