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云南的矿产资源对于各方势力而言,具有何等举足轻重的地位。
相比之下,毕节一带的战况则显得相对平静一些。这里的清军和候玄所部虽然时有小规模的冲突发生,但大规模的激战却并未出现。
双方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要知道,无论是十七师也好,还是毕节的清军也罢,他们实际上都不过是初出茅庐、缺乏实战经验的新兵蛋子罢了,真打起仗来那简直就是两个菜鸟之间的相互缠斗,毫无章法可言。
此次负责进攻毕节的乃是在贵州地区招募而来的团练队伍,这些人大多未经严格训练,战斗力自然有限得很。
而反观十七师这边呢,则是由秦省团练改编而成的,虽说比前者稍微强那么一点,但也着实强不到哪里去。
而且啊,这两支部队所配备的武器装备跟六盘水一带的十四师以及岑梳英麾下的虎字营兵马相比起来,可就差得太远啦!
这不,岑梳英这几日可是被这件事情给愁坏了,头发都不知不觉地变白了许多。她忍不住暗暗咒骂着:“这支该死的部队到底为什么会如此顽强?他们的统帅究竟又是何方神圣?”
这时,一旁的游击将军孟爵连忙开口回答道:“回将军,据末将所知,对面这支部队的统帅名叫窦包。”
听到这个名字,岑梳英不禁感到有些疑惑,自言自语般地念叨着:“窦包?”
见此情形,孟爵赶忙解释道:“没错,就是窦包。此人便是之前在岐山一战中成功击溃长安将军德兴阿的那个人。”
听闻此言,岑梳英不屑地撇撇嘴,冷笑道:“哼,不就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家伙嘛!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孟爵却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将军切不可小瞧了此人呐!别看他年纪大了些,但其勇猛之名在马岱将军手下众多将领之中那也是能够排进前十位的存在啊!”
岑梳英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竟然有如此厉害之人?”她显然对这个名字感到十分陌生,但从孟爵的描述中可以感受到此人绝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