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几次把彭氏的欲火撩拨上来,却什么也不做,彭氏有些窝火。
见过礼之后,分宾主坐下,小寡妇太后有些幽怨的问道:“太子殿下公务,怎么想到臣妾这里来?”
“巴蜀新定,本太子要替父王巡视,所以特地来找夫人辞行的!”
“啊,太子要走!”
“嗯!”
“这巴蜀现在尽数归大明了,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里!”
“本宫特地来看看夫人,不知夫人还少些什么!”
我们少什么?
我们当然是少一个皇帝了,难不成我说我们少一个男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有劳殿下挂念,臣妾什么都不缺!”
本来彭氏为了方便朱标行事,还把手下的侍女都给打发出去,让二人有个独处的空间。
可是朱标什么都没有做,这不禁让彭毓秀心生鄙夷。回想过去,两人在一起都是一种姿势:彭毓秀在里面侧卧,朱标在外面搂着她的小蛮腰。
彭毓秀有动一下,都会被朱标打好几下屁股。
莫非他不举?
等了那么多天,就等了个寂寞,彭毓秀感觉天昏地暗。
···
傅友德是个降将,本来想把收服成都的功劳让给朱标。
听说明升已经投降,怕成都有变就率军进入成都,大夏国就此灭亡。
时隔十三年,傅友德又回到自己的家,曾经青春年少的发妻已经是油尽灯枯,垂垂老矣。
傅友德看着发妻刘氏,竟然差一点都没有认出来。
刘氏用苍老的声音说:“将军你找谁?”
“刘梅,我是傅友德啊!”
“将军是傅友德?”
“嗯!”
一记老拳打在傅友德的胸口,哭着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一代猛人傅友德竟然不知道还说什么好了,两人只有抱头痛哭。
真是应了那句话: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纵使相逢应不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傅友德把刘氏带回了应天,刘氏到了应天,做了颍川侯的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