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感觉怎么样?”江瑶再一次问到,她和她爸坐在一排,陈天在他们身后位置。
“放心吧,一点事没有。”江志杰笑着说:“身上上也就是脑袋里面伤的重,但是反而就属脑袋里面恢复得快,车晃来晃去有感觉得反而不是脑袋,这真是对亏了小陈。”
“叔叔,别老这么客气,我要没这点本事,也不敢大老远跑来不是。”陈天连忙谦虚一下,汽车上不少和江瑶他们同乡的人,大家闲聊时用的都是方言,陈天听不懂,只是觉得他们穿的瑶族服饰很漂亮。
正说话间,陈天他们斜前方一位没穿瑶族服饰,而是一件白色短袖的父女突然“呕”的一声,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旁边人连忙问怎么回事,江瑶翻译解释,陈天才知道,原来是晕车,上车前吃了晕车药,但是没什么用。
呕吐的很厉害,手里拿着呕吐袋,车上一股味道,司机没办法,只好把车先停下来,让人下车活动一下,都是乡亲,互相帮助谅解是应该的。
“要不你和她说说,我能帮她针灸一下,能有效缓解晕车症状,至少几小时内,是不可能晕车了。”陈天对江瑶说。
“这你也能治?”江瑶睁大眼睛,本就浓眉大眼,惊讶的时候更大了,真漂亮。
“能啊。”陈天自信道:“去吧,保证针到病除。”
江瑶去了,到那位妇女身边,用方言说了几句,然后扭头朝着陈天指了指,陈天举手示意,那妇女顺着江瑶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陈天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摇了下头说了几句什么,貌似是不相信。
江瑶连忙又解释了一会儿,那位妇女才狐疑的点了点头,然后江瑶松了口气,伸手招呼一下,陈天连忙从包里掏出一包银针下车去。
“她不太相信你,我解释了半天,说不要钱,她才愿意让你试一下,你可别掉链子啊。”江瑶眨眨眼睛。
“掉链子会怎样?他们会把你抓去给傻侄子做媳妇吗?”陈天贫了一下嘴,然后挨了一脚。
陈天对妇女说:“我需要用银针在你头上穴位扎两针,略微有点点刺痛,放心,不是很疼,和蚂蚁咬一口差不多。”
“……”妇女迷茫。
“翻译啊。”陈天对江瑶说道,没见听不懂吗?
“嘿,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江瑶鄙视陈天一眼,说:“另外,别拿蚂蚁咬一口来形容不疼,我们当地有种蚂蚁咬一口甚至能让你昏过去,毒性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