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看不下去的,觉着孩子是无辜的。
无奈挤不进去,只能看向一边静静不说话的陈文浩,劝道,“陈文浩,你弟弟年纪小,别再吓坏了,你赶紧把他带出来。”
陈文浩头发有些长。
相比较陈晏记忆里那个嚣张的气焰,他整个人阴沉沉的,抬头看了眼靠着门框的陈晏。
陈文浩快走几步,一把扯过陈文尚,嗓子嘶哑,“我弟脸上的伤是钱寡妇打的,根本没有赔偿!”
陈建民和钱寡妇同时安静。
钱寡妇倒抽一口凉气,眼神愤怒,“你说啥呢!都有人看见了,明明就是陈晏那个贱蹄子打的,跟我有啥关系!”
“你跟你爹一样,也是想把我赶出去是不是!你忘了是谁天天给你们洗衣服做饭了,没良心的东西!”
陈文浩厌恶的瞪她,“我都看见了,我弟回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巴掌印,是你看他没有背书包,以为他丢了,不由分说给了我弟一巴掌。”
“我弟解释之后你起了坏心眼,你故意打了说是陈晏姐打的,你就是想来讹她。”
陈晏眼神惊讶,旁边嗑瓜子的村民皱起眉毛,一边呸呸吐瓜子壳,一边指指点点。
“哎哟钱寡妇这么狠毒呢,脸上这印子可不轻。”
“说的是,你想想杏花在的时候几个孩子哪次不是干干净净的,你再看看现在,不是亲娘就是不上心。”
陈建民眼神一转,脚尖狠狠踢了几下陈文浩,把他踢到一边。
“放你个狗屁,你那头发长的能看见啥,你妈咋能打你弟,肯定是你看错了。”
陈建民知道和陈晏关系不好,陈文尚脸上这个伤就是一个通行证。
钱寡妇想用它给自家弟弟换个工作,陈建民何尝不是,他和钱寡妇吵架,那是为了自己。
但要真让陈文浩说下去,这伤不就白打了。
陈文尚看着陈文浩裤子上的鞋印子,忍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他哇哇大哭,抱着陈建民的腰。
“爹你别打大哥,大哥没说谎,就是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