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桐疼的冷汗直流,他咬紧牙关歪头忍耐着,很疼,真的很疼,身上疼,更是心痛。
这场性事毫无缠绵悱恻的感觉,有的只有流着血的双目无神抱着腿的木景桐和穿好衣服擦手的易言。
易言冷声说道“白天你跑那么快,为什么成婚那天你不跑?为了那个把你卖了的爹?为了他活着?”
“来人,把他卖到窑子里别让我在见到他。”
木景桐衣不遮体的被拖走。在那些黑窑子里,来的人都是没钱又没本事的人。
他们干着脏活累活,挣着微薄的工银,他们那点儿银子,根本就逛不了青楼,只能找黑窑子里被人抓起来关在这的一些残障女人。
木景桐充满绝望的躺在地上,被迫接受着那些人的摧残。在最后一个“恩客”走后,天都快亮了。
木景桐突然大声笑了出来,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那群蹲在角落的女人不自觉的缩了缩。
他笑的那么绝望那么无助,没人能救他,他已经疯了。
那群疯女人看着他不断流出的血,慢慢爬过来给他身上盖了一个破被子。
木景桐惨笑道“崔锐卿爱你好疼啊!算了……我这一辈子不长,疼你一个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木景桐就没了呼吸。一个壮汉将他的尸体拉了出去。
白玉翎的灵魂飘在空中双眼无神的望着那些挤在一起的女人们。
他无助又悲悯道“我尚且可以抽身离开,可这是她们的一辈子……我救不了她们,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白玉翎的灵魂飘到易家,他冷眼看着白日宣淫的易言。
此时的白玉翎真的想一刀杀了易言,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他比易言先死了。
今后的几十年里,易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成功活过三岁的,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安排,想让他的易家断子绝孙。
易言六十岁时得了场重病,在梦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训斥他“你怎么敢强迫他!那是我都要克制冲动小心去爱的人!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