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被人训斥过，除了小的时候先皇偶尔检查功课的时候会说两句，就连太皇太后都从未这样训斥过他，更何况是一个妃嫔。

马车外面的人脑袋压的低低的，谁也不敢说话，尤其是车夫，拿着缰绳的手越发的紧，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聋了。

“皇、皇上！”

哈日嘎纳的腿缓过来了，这才反应过刚刚自己干了什么，瞬间孙健变成了鹌鹑的样子，眼眶红红的不再说其他。

“哎！”

康熙这次不是在心中叹气，而是真的长叹出声！

“好点了吗？”

康熙也不知道如今哈日嘎纳的腿好了没有，只能先问她，得到答案之后才能碰她。

“皇上，好、不是，还有点麻！”

哈日嘎纳忐忑，刚刚的声音好像很大，可是看着康熙的样子好像是与他计较这个了！

“朕能碰了吗？”

康熙面色不变，可是哈日嘎纳听出了揶揄的味道。

“还、还不能！”

确实不能，余温未过，酥麻感虽然不严重，但并未消失殆尽，所以需要等一会儿。

康熙一噎，对哈日嘎纳真的是又气又怜惜。

“身子还有没有其他难受的地方！”

康熙说完想要和哈日嘎纳解释佟佳氏的事情，可是想到皇帝和妃子的身份，而且还决定让她慢慢接受他的其他女人，可到嘴边的话就没有说出口。

“没有！”哈日嘎纳咬咬唇，再次问康熙：“皇上，我能回去吗？”

康熙的脸色瞬间黑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对着哈日嘎纳道：“你确定要回去？”

哈日嘎纳毫不犹豫的点头，看着依旧放在一边的食盒说道：“皇上，臣妾不能一直待在您的马车上，其他的妃嫔该有意见了！皇上要雨露均沾才是！”

康熙听见这话，胸口处憋着一口闷气，指着哈日嘎纳，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