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本已为自己的大意而让桂灵夭折内心自责不已,此时一听栋子惶恐之语,顿时心中有骤喜,他又拉住栋子仔细询问起来,最终得知玉坠只是离开自己身体几息时间,便也放下心来。
为了验证栋子之言,莫离大胆的将玉坠摘下,特意拿开自己的手腕两寸距离,顿见玉坠散发出幽幽的绿光和寒气,比之玉坠本身幽绿之色更甚。
一旁的徐山见到发光的玉坠,不理会隋风惊喜的神态,只是这绿光,让心中已有了猜测。
“小师弟,此番你侥幸大难得脱,往后断不可再如此鲁莽行事,不然为兄怎有颜面去面见师父老人家?”
“师兄不必自责,阿风这不是没事,好好的在这躺着吗?况且此番冒险,倒也值得,说起来这次还真是收获不少。”
“哦?师弟果真乃福报之人,经过此战,师弟又成长了不少。”徐山摸着髭须笑道。
“不瞒师兄,此番跟那仓奇一战,多亏了叶兮姑娘的襄助,而阿风对师兄所传授的剑技一道亦是深有领会,在驭剑一道可谓大有精进。”
栋子等人闻言,纷纷向隋风道贺,他们不知道隋风此番获益有多大,只有徐山内心震荡不已。
“师弟果真已经领会到驭剑之术?”
莫离颔首微笑,一旁的拓跋云却不解的问:“敢问徐先生,这驭剑之术有何奥妙之处?”
徐山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回道:“诸位有所不知,这华夏世间,不仅有铸剑师,还有藏剑师、相剑师,而这三者皆广传天下之耳,唯有另一种身份不为外人所知,那便是驭剑师。
顾名思义,驭剑师便是驾驭使用灵剑之人,铸剑师铸剑,而后有绝世宝剑,相剑师相剑而后有名扬天下之剑问世,藏剑师藏剑,或屯居奇货,或附庸风雅,那些把玩一般的宝剑之人,最多只能唤作藏剑师。
而能够驾驭世间灵剑之人,无不是担负一国之担的重臣或一方的雄主,因而各方诸侯都对这些人的身份极为保密,是以世间很少有驭剑师的传言,只有在铸剑师与少许相剑师圈内才能知晓个别的驭剑师存在,所以,驭剑师是比铸剑师更为神秘的存在。”
“那这么说公子以后,就能仗剑行天下,快意恩仇了?”杨广闻言掣出腰间佩剑,舞了个剑花笑着说。
“杨广兄弟怕不是还没睡醒?方才徐先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驭剑师驾驭的可是灵剑,灵剑的威势如你这般乱舞,那岂不是天下大乱。”拓跋云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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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说而已,拓跋兄弟不必当真,再说了你们也见到了昨晚那桂树前的大战痕迹,现在想起来,我还内心战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