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爬将起来一边说:“没……没事,傻蛋儿,你还是一向那么早起啊!”
“公子没事便好,此处这是发生了何事?”
傻蛋儿问。
旁山风站立好后,看了一眼傻蛋儿脚下的剑鞘,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冰瀑剑,似有所思,心道:“莫非这剑鞘有克制这把剑的功效?可是这冰瀑剑为何此时突然暴动?难道是那只雪豹的缘故?”
“我没事,傻蛋儿,多谢你此次相助。”
“公子客气了,只是这剑鞘是怎么回事!”傻蛋儿问。
旁山风半天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最终只好说:“此事你暂且不管,也万不可让他人知晓,这时我们天机坊的秘密。”
那傻蛋儿虽然名字不好听,但其人并不傻,他听了旁山风话后,便知趣的点头称是,然后帮旁山风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屋舍,就退了出去了。
旁山风在傻蛋走后,将那剑鞘用一块方石镇住后,又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但他又一时间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他觉得有必要弄清楚。
随即他来到后厨,没有见到腊梅的身影,知道她还没有起床,便一手拿着剑,一手拎了两罐酒就悄悄的回了屋舍。
放下酒后,旁山风又悄悄的将凌岩唤来,让他给自己在门外把守。
旁山风看着手里的冰瀑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忍着上次入梦的疲软状态,又喝起了酒。
卯时已至,整个夷城里四处鸡啼,而旁山风也已经两罐酒下肚,醉醉熏熏的倒在了床上。
而这时他右手握着的冰瀑剑剑柄处,却一明一暗的流淌着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