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阿风我就托大,你称呼我一声为杨兄即可。”
杨广说。
“那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实不相瞒,还请杨兄勿怪,今日茹儿姑娘私自前去街市之中,欲将那几根铁钩卖掉,适逢杨兄捧场,否则也不会卖的如此之好。
方才,与杨兄于街市上相遇,在下便马上认出了杨兄,有心感谢杨兄,又想与杨兄相识,正好天公作美,让我与杨兄有如此机缘,相坐一堂,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旁山兄弟客气了,今日能够与君畅谈畅饮一番,杨广心中感激。”
旁山风与杨广又聊了一会,感觉二人的关系又密切了几分,旁山风才佯装叹了口气。
“旁山兄弟,何故叹气啊!”
“杨广兄有所不知,眼下我们打算做一桩生意,奈何遇到了一些困难。”
那杨广一听,来了兴趣道:“哦?旁山兄弟不妨说来听听,兴许愚兄还能出一分薄力!”
旁山风摇了摇头,感觉十分苦恼。
“不瞒杨广兄,之前茹儿姑娘所售卖的铁钩,正是我们阳亭居所铸!”
“啊?那几个钩子就是你们锻铸的?我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新鲜货呢!”
旁山风笑了笑道:“杨广兄见笑了,几个残次品而已,无足挂齿。
不过,我等今日所遇到的问题,正与那钩子有关。”
“哦?是何问,旁山兄弟,不妨说出来听听。”杨广说。
“杨广兄,在下也不瞒你说,近日我们所做得生意,正是锻铸这铁钩之类的器物,怎奈,对于铁钩锻铸方面,我们在经验方面还欠缺一些经验,同时我们这阳亭居人手严重不足,本来之前就计划说要买一些奴隶来作为帮工。
但由于我们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想找一些可靠之人,难如登天。
而且,这锻铸之事,又事涉隐秘,所以阿风才一直苦恼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