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突然觉得一阵头痛欲裂,便有了知觉。
他抬起头便看到眼前的一座泥像,高大而庄严。
这座泥像是立在一座泥土夯起来的茅屋里,不过空间却十分宽敞。
旁山风头疼的厉害,看着眼前的所有都感觉像是在晃动。
不仅如此,旁山风此刻的喉咙就感觉有四五道鱼刺卡在里面,不仅干痒还疼痛至极。
此刻旁山风周身都不能动弹,他想喊人,奈何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即便稍微张口,就感到喉咙剧烈的疼痛。
旁山风躺在榻铺上,身体就像被帮了一圈,不得动弹,连脖子都不能有一点扭动,而且感到异常的沉重。
他不知道此刻在哪里,
心想为何不见有色延宾在身边,难道有色延宾他也遭遇了不测?
正在旁山风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个雪白的胳膊掠过旁山风的头顶,搭在了他的下颔处,散发着一阵阵淡淡的馨香。
“这……这是?”
旁山风实在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一只粉臂竟是一个女子的,他极力转动着眼珠想看到这人的身形,可是不论他怎么转动眼珠都看不到一丝那女子的面容。
旁山风一时间难以自制的胡思乱想,而且越想越慌张,越想越害怕。
他脸颊上已经沁满了汗液,心想这哪里是鸟语花香啊,分明是脂粉囚牢,他竟与一位陌生女子相拥而眠!
这样是张扬出去,外人指不定要怎么说自己,而且这分明是坏了这陌生女子的名声也坏了自己的名声。
旁山风突然间又想到了有色延宾,想到了他生性风流,此时此景会不会是有色延宾特意安排的?
旁山风越想便越觉得可能,一时间竟将有色延宾在自己心里骂了十几遍。
旁山风正在心骂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吹过,将那面草席给卷起了一角,旁山风透过那小小的孔隙,竟然看到了飞电。
此刻飞电卧在阴凉处,巨大的头颅啪嗒在一双前爪上,眯着眼睛睡的正香,而且它的尾巴还不时的左右晃动,拍打着四周的蚊虫。
“飞电!”
“老虎大哥?”
“虎兄……”
“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