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子细声的将今日有关这两个女子的事情说了一遍,那长弓听了后皱着眉头,心里甚是不悦,但碍于女娲庙前的毒誓,正所谓抬头看天有神明,他不敢有任何违背,这也有赖于盗跖门几十年来的传承。
尽管如此,长弓他不能动这两个女子,并不代表别人不能,是以长弓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白素素和杜红鹃的方法,毕竟她们杀得是自己的兄弟。
一旁烤火的杜红鹃给白素素喂了点食物和水后,突然笑着低声说:“姐姐,你想的这个法子还真管用,没想到这么一群大老粗竟然被我们两个弱女子给唬住了。”
白素素虽然此刻脸色惨白,但映着火光的面容倒有几分病芙蓉的美态,她嘴角轻笑道:“他们可不是让咱们两个给唬住了,正所谓盗亦有道,他们与那些贼人不同,贼人专害良贤,而盗跖门规森严,更是扶危助弱,甚重誓言,也是有过几十年的圣名。
然而时至今日,前任门主不知所踪,盗跖门虽然内部涣散,但一些传承却还未曾断送,所以他们今日碍于毒誓,是不会动你我一毫的。”
杜红鹃给火堆里添了一根柴火,笑着说:“不动,那才好,只要过了今夜,就行。”
白素素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不过,妹妹,你我还需提防,这些人过的都是剑口舔血的日子,保不准会有一两个背信弃义的人。”
栋子这边一些人被大火烤的暖了,就干脆在火堆外围席地而睡,然而由于谨慎,栋子并没有让梁子、柱子糊里糊涂的睡去,而是三人轮流休憩。
此时梁子先睡,整个盗跖这边只剩下四五个人没有睡,其中就有栋子和梁子。
“大哥,你说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已经躺了半天了,怎么还不醒啊?”
柱子一边拍打着蚊子,一边挠着脖子说。
栋子一听,咬了咬嘴里的木屑又看了看火苗,说:“也是啊,按说吧,这人睡一两个时辰就应该醒了,可我们这一路上如此颠簸,这人就是不见醒,而且他的呼吸也算平稳,只是体温有些高,会不会是生病了!”
“对对对,大哥,他可能是生病了,可是眼下我们在这荒郊野外,如何去找医者?”
柱子问。
“那也没办法,既然我们也是捡到了他,那就看他的命硬不硬了,扛过去了算他造化,抗不过去了算他倒霉,与我们没有半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