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件事情令本君担忧,这件事本君一直想不明白。”
坤谱一听,心生好奇道:“不知主上所忧何事?”
“这旁山风到底有什么秘密,竟能令随国如此重视,而眼下恐怕不止一家势力盯着旁山风,这每一家势力恐怕都不是你我可以应付的。
本君本想安安生生的利用旁山风复兴我脉,可哪成想他竟然还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不行,旁山风身上的这个秘密,将是我们此番最大的变数。
坤谱,你即刻起要多加增派人手,全副武备,随时待命。
还有,你可以去探探旁山风的秘密,不过一切都要满足旁山风的要求,不可与之交恶。”
姬夏与姬弼离开城主府后,姬弼愤愤地说:“爷爷,孙儿看那姬虔分明是有意包庇那逃奴旁山风,为了一个小小的奴隶,竟然拍那随国外使的马屁,简直丢我们唐国的脸面,平日里看那姬虔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今日他的所做所为,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还有那旁山风,此人不死,注定是我们的大患,而今这姬虔是狠了心了要保旁山风,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姬夏闭着眼睛,随着车架左右摇晃,愤愤的道:“谁叫人家是一城之主,当你做了良城城主后,你再教训别人如何做人吧,你成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只是旁山风这个奴隶,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安生。”
姬弼见姬夏骂自己,也一点不在意,突然转移话题道:“爷爷,这姬虔到底将旁山风藏在哪里了?这良城就这么大,为何人一个大活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姬夏听了姬弼的话,突然睁开了一只眼睛,瞅了瞅他,随即神秘兮兮的凑近姬弼的耳朵,说了几句密语。
姬弼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欢欢喜喜的下了马车,而姬夏似乎没看见一般,只吩咐车夫赶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