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宾兄、燕儿,你们放心,凌叔绝对没有问题,这其中有些原因阿风暂时不便告诉你们,但阿风以自己的性命担保,凌叔绝对可信。”
“阿风,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现在整个铜盛坊的保卫保密工作就请凌叔来负责好了,光眼下的恶金矿提炼就是个十分漫长的工作,这期间千万不能出现差错。”
“阿风代凌叔谢过延宾兄,既然这边的工作需要长期努力,定然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不过,延宾兄,你可不要忘了阿公的告诉我们的经验,那上面可是专门写了阿公数十年对恶金的研究啊,我想它对你会有用的。”
旁山风看着有色延宾与燕儿,又看了一眼那正在燃烧的冶炼红炉,眼中似乎有了一种炽热的信心。
旁山风之所以会有如此强烈的信心,正是因为他此刻看到的冶炼房里壮观的景象,这又进一步加强了他的铸剑师之梦。
五月二十日,晴。
自从旁山风与燕儿来到了良城后,他虽然已经入住了左相府院之中,可是这几日良城城主府的姬虔却没有一次前来召见自己,而且也没有给自己派一些具体的职司,反而是托坤谱赏送了三次财货。
对于城主姬虔的动向以及目的,旁山风并不清楚,只是听那坤谱所言,城主姬虔此时正在忙于不久后的夏收之事。
尽管城主姬虔没有给旁山风布置什么具体的职司,但旁山风却十分享受这没有烦恼的时间。
这几天旁山风每天与燕儿要么都在铜盛坊中帮忙,要么就都在良城四周玩耍打闹,过得好不惬意。
这一天旁山风正在院中乘凉,却见凌叔前来找寻自己。
“凌叔,不知您找我有何事情?”
旁山风给凌岩倒了杯水问道。
“阿风啊,事情是这样的,在这批雇佣的杂役中,似乎有一个探听的细作,此人之危害我们不可不妨啊。
”
旁山风一听凌叔说有一个奸细,赶忙从几案后站起,惊愕地问:“有奸细?那凌叔你抓到了嘛?”
凌岩向旁山风行了一礼,回禀道:“阿风啊,目前这个奸细属下还没有抓到,只是在我们这批奴隶中,有属下的一个朋友,她最近似乎有所发现有人在向外界通风报信。”
旁山风摸了摸脖子想了一下道:“哦?凌叔还有一个朋友在此,不知您那个朋友他究竟有没有看清奸细的样貌,如果他能帮助我们抓出此番潜伏在我们当中的奸细,阿风定当重谢。”
“阿风,你不要心急,既然那个奸细已经露出了马脚,我想我那位朋友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你放心吧,属下定当让这铜盛坊飞不进一只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