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与燕儿对视了一眼,竟无话可说,世间竟还有这等不要皮面的人。
有色延宾看着这姬弼耍起了无赖,他恨不得将他那张胖脸撕下来。
然而他却不能真的去伤了姬弼,他好歹也是城主府的宗亲,虽然自己有色一族在良城声望也不小,但不能不给城主大人面子,当众打了姬弼,就是当众打了城主的脸,正所谓面子都是互相给的,他不能给族中带来麻烦。
有色延宾来到旁山风与燕儿的驴车前,抱拳对二人说:“这位兄弟、姑娘,方才是延宾冒失,惊扰了二位车驾,又得罪了这个无赖,给两位带来了麻烦,还请二位到鄙府一坐,也好免去了这无赖的困扰。”
旁山风一听有色延宾的话,顿时心动,他也十分想见识一下这有色一族,更想知道阿公过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旁山风欣喜之下,刚要答应,却听燕儿愤怒的反对说:“这样怎么可以?如果今天我们躲去了贵府,那以后还要不要出门了,这样以来,世人还真以为我们怕他这无赖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旁山风一听,这话也有道理,如果真的示弱,那这姬弼有可能等鼻子上脸。
姬弼听了燕儿的话却仰着头笑了起来:“嘿嘿,王法?在这良城里我就是王法,今天本公子要是不能出了这口恶气,你们休想安生!”
姬弼此刻的鼻孔已经快要长到天上去了,有色延宾看在眼里,心中气愤已极。
气归气,他还是把握着分寸。
他再次抱拳对旁山风与燕儿说:“二位,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是延宾给二位带来了麻烦,还请两位先到寒舍暂避几日,也好让延宾表达对二位的歉意。”
旁山风看了一眼姬弼,又看了一眼有色延宾,对后者还了一礼,道:“延宾公子严重了,足下盛情,在下心领了,他日在下定当登门拜访,望延宾公子见谅。”
旁山风顿了顿,有转身对姬弼说:“方才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我不仅认识城主,还认识坤谱先生,因此在下希望姬公子万勿得理不饶人!”
“哈哈……哈哈,你是人吗,在本公子眼里,你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是奴才就不应饶恕。”
“谁不该饶恕啊!?”
姬弼刚说完,背后便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来人正是坤谱。
只见他背着双手不急不慢地走着,身后跟着数十位甲士,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