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怎么没听过啊”
马员在心里嘀咕,顺便让仆役奉茶上来。
待木修坐下后,马员才问道:“敢问阁下前来有何要事?”
木修看了一下马员,又看了一下四周服侍的仆役,马员会意,一摆手,所有的仆役都静静地退了下去。
待下人都退出后,马员提高了音量道:“现在阁下可否告知来意,另外,这三个字又是何意?此刻就你我二人,别无他人,如若不能令本司满意,哼哼,今儿这巡牧司大门你怕是迈不出去了!”
马员对木修说的话,表面上虽然客气,但话里不无威胁的意思。
木修听了马员的话,右手捋了一下八字胡,轻笑了几声,说:“早就听闻马司长待客素来特殊,今日一见果然别来生面,看来今日这买卖是得多需口舌了。”
木修说完也不看马员,径直在案几后品茶。
马员看着手里的布块,再看看木修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中吃不准他口中之买卖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打算先探探这不速之客的口风再说不迟。
“哦?阁下是要与本司谈买卖?那恐怕要让阁下失望了,本司从不与人做买卖,也不擅长做买卖,阁下是否找错了人?”
木修并不急着回答马员的话,直将手中茶盏饮尽,才朗声说:“马司长从不与人做买卖是真,不擅长做买卖也是真,因为马司长做的从来都是巧取豪夺,仗势欺人的买卖,自然是看不上在下这桩生意了。”
木修的针锋相对,顿时惹得马员气急,再加上木修那天生的阴阳怪气的嗓音,是个人听了都觉得刺耳至极,马员本来压制的怒火,这时候全部爆发了。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好在此教训本司,要不是看在同事一主的份上,此刻本司早已令人将你乱棍打死了!”
“司长大人自然是有这么大的能耐,只是司长大人将在下打死,不知该如何向右相大人交代!”
“你,你是右相坤谱的人?”
“承蒙坤谱大人抬爱,召在下于相府做些杂事。”
马员得知木修是坤谱的下手,再联系到旁山风以及木修口中的买卖,莫非旁山风也与坤谱有什么关系?
按道理坤谱数月前刚才替旁山风说过了好话,而现在不可能会与旁山风交恶,不管怎么先开门见山文明此人来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