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出两千一百钱!”
甘年有点吃不消了,两千钱可不是小数目一笔,这可是他一年的俸禄啊。
“我出两千三百钱,如果还有比这个高的,那我就放弃这把重剑。”姬无惧轻描淡写的说。
“我出两千三百五十钱!我就不信有人今日能带比我多的钱来参加赏剑大会!”陶池气吁吁的说。
“我出两千五百钱!”
依旧是清脆的声音,但人们已经记住了这个声音,尽管它只出现了一次。
甘年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司马鹰,而且先是看到了司马鹂跟司马鹰吐舌头,挤眼睛,而后突然看到了司马鹰身边的一个女娃子,在司马鹰耳边吹什么风。
而甘年并未有何觉得不对,只是甘年身边的家宰突然发现了什么,在甘年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这随意的几句,却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得甘年目瞪口呆。
原来,他的家宰告诉他,甘春死前,去了一家酒肆,而正好有人在门外看到了甘春跟司马鹰身边的女娃的争执。
直觉告诉他自己儿子的死跟这个女娃脱不了干系。
而如今,这个女娃竟还唆使司马鹰跟自己做对,自己绝对要找她算账。
为了一口气,甘年豁出去了:“两千七百钱!”
“两千七百钱,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司马鹂冲着司马鹰问,她想知道她的哥哥接下来会怎么样。
虽然她年纪不大,但她也知道,接近三千钱,是多大的数目,虽然自己的父亲不闻不问,但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决计没有这么多财货的,而且她也很好奇,为什么她的哥哥会如此不计后果的出价?难道他真的想要这把劳什子的重剑?或者出价的注意是她父亲司马钟云的意思?
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