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崇眼神闪了闪，“至少，我还有一丝善念。”

林月轻哼了一声，“你应该感谢你的这一丝善念，若不是这个，恐怕今天你便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与我谈条件。”

应该说林崇对孟氏情根深种，还是有别的眷恋，不好说，令他行事失了一丝狠辣，多留了一分余地，更或许这一分余地，也是他早就想好的退路之一。

“我偷听了你母亲与芳华交代的遗言，她还是不太信任我！愿意把你托付给我，却保留了很多秘密。”

林月心头一动，若是这样，那才合理，毕竟林崇没有立即将她带走，而是任她在乡下呆了好几年。直到他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与资本之后，才接她去了京城，而他的真实目的，是芳华。

至于自己，养着无伤大雅，或许有一天会成为他手里的棋子，也未可知。

“所以，你是知道我父亲的身份的，那些秘密也与他有关，是吗？”

“不尽然，我只听到你父亲是赤螭族人，他曾留给你娘有信物，其余的我便没听到了！”

赤螭族人？这是个什么族？

“所以你认为芳华知道更多，因此找了个借口将她关了起来，想要得到更多的秘密？”

林崇没有否认，也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

“你可知道赤螭族是什么样的族群？你可能不知道，他们是一个极其神秘的族群，很少与外界交流，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我足足查了一年之久，才查到一星半点。”

林月敏感地意识到，就是那一星半点，或许才是林崇想要探知更多的起因，所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我查到国师戴天与赤螭族有些渊源，可我没有机会见到他，也没有机会深入探查。”

国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林月不知道，但她曾听叶隐提过，大启朝能有今天，国师功不可没，若没有国师在，大启朝根本不可能延续至今。

可他不是寻常人能见到的，就连皇帝也不能。

当初听闻有这样一个人时，林月还挺疑惑，既然有这样的人，那他不管民生吗？之前西北叛军作乱，也没见他出来做点贡献啥的。

林月忍不住皱眉，她的亲生父亲竟然是赤螭族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族群呢？

“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的，你若想知道更多，只看有没有机会能见到国师，或许他能给你一些线索。”

“关于赤螭族，如果皇上愿意说的话，或许你会有机会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