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薇这一脸无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只小白兔呢,“你...你...你......”刘练指着她,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来第二个字。
“我怎么了,小师弟?”张幼薇无辜的眨了眨双眼,还不忘摆一个曲线夸张的动作,仿佛不引诱到你,誓不罢休的样子。
在道观吃了一顿素餐后,刘练立马跑回去洗漱睡觉,把被子往身上一盖,心想,自己睡着了总不会被引诱吧,谁知道睡在硬板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转来转去把床板都弄得嘎嘎作响。
片刻过后,张幼薇洗漱完走了过来,而且只穿了一件道袍,但是别人穿道袍是带裤子的,你这妖精是把道袍当旗袍穿了吗?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就是太监在这里,也得兽血沸腾啊。
“小薇薇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行不行,你别拿这个来考验干部啊,哪个干部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刘练又变成了一只弓虾米,否则又要丢丑了。
“小师弟,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了?我这不是没带睡衣吗,就穿了件道袍啰,你别往歪处想啊,俗话说你心里想什么,眼里看到的就是什么。”
张幼边解释边撩头发,那宽松的道袍穿在她身上,显得是那么不正经。那雪山偶尔反射着白光灯光,那山峰上的顶点仿佛在提醒世人,此刻它是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的。
“咕......。”
见张幼薇缓缓朝床边走去,刘练吓的立马叫喊道,“小薇薇,咱有话好好说,你别过来行不行?我害怕呀。”
张幼薇并没有马上理会他,而是先去把灯关了,然后摸摸索索的上了床,“小师弟,心静自然凉,不要想那么多,多想想修炼的事,多背背《混元经》。”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不异色,色不异空......。”
听刘练在在念佛经,张幼薇往他身边靠了过去,在他耳边道,“小师弟,咱们是道士,你怎么念起了佛经呢?”
感受到耳边传来了热气,刘练忍不住用手推开她,但他手刚伸过去,“啊......,你...你...你怎么把道袍脱了呀?”
“我感觉道袍太长了,空着睡觉不太舒服,就脱掉啦。”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刘练虽然忍不住捏了捏,但还是咬牙道,“小师姐,算我求你了,你穿上道袍吧,我会控制不住的。”
“你控制什么呀?我又没叫你控制。”
“可是我怕师父打断我的腿啊。”
“我不会跟师父说的。”
“师父会看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