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解释不清,到时我带你去现场,来吧,侍寝吧。”
“侍什么寝,没心情。”
苏绣月说,走到桌案前,开始做画。
司马阳走到苏绣月的身后,见她正在画梅花,简直就像将一棵真的梅花树搬到了画之上。
不管什么时候,苏绣月练画从未间断,她的画技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
“今晚怎么有兴致画梅花树呢?”司马阳问道。
“今天又练唱了那首梅花曲,有感而生,画一棵梅花树很应景吧。我画的怎么样?”
“说实在的,你的画功已经超过了我,特别是这幅画,画中有雪,雪中有梅,互相照应,真是美到了极致。”
“哪天在宴会上,你给拓拔羽娴做了好几首词,为了取悦美人真是费尽了脑汁,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画中有雪,雪中有梅?这也太简单了吧,你也给我做首词呗。”
“那我做出来怎么办?”司马阳问。
“本宫有赏,重赏。”
“好吧,这首如何,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其中风味阿谁知?请君问取南楼月。”
苏绣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出来的,你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靠着才华做出来的,来吧,重赏吧。”
“父皇赏我的百两黄金,归你了。”
“此时此刻,我可不稀罕什么黄金。”
司马阳拍了拍腿,示意苏绣月坐上来。
苏绣月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坐在了司马阳腿上,揽住了司马阳的脖子。
随后,两人就忘我的吻了起来。
“哈哈,技术越来越好了。”司马阳赞道。
“滚。”
司马阳又将苏绣月头拉了过来。
……
与此同时,泽瑞园。
拓拔兄妹正在对饮。
拓拔羽肃放下酒杯。
“羽娴,听说没有,司马阳在朝堂上大放厥词,在不动用国库的前提下,靠自己的本事,五天之内筹银八十万两,呵呵,简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