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窦建德除了担心女儿的安危外,对于其他事情已经不再放在心上。曾经的雄图霸业、帝王之梦似乎都已离他远去。
如今的他,只想找回女儿,过上一种平静的生活,远离权力的纷争和战争的喧嚣。
“线娘不会已回老家了吧?我再在洛阳干什么?还是回去算了…”想到这里,窦建德心中一阵烦躁,他不再犹豫,匆匆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和包裹,然后快步下楼结账离开了客栈。
他牵着那匹黑色的骏马,缓缓地走出了洛阳城的城门,朝着北方前进。
窦建德独自一人骑着马,神情落寞地走在路上。他的眼神充满了迷茫与无奈,似乎失去了方向感。
他默默地想着,内心深处满是失落和无助。一路上,他不断地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
就这样,窦建德任由黑马前行,慢慢的离洛阳渐远,行了二十多里后,大路旁边渐渐荒凉,丛林密集了起来。
日渐西沉,已是黄昏时分,窦建德胯下的黑马突然烦躁了起来,它的鼻中吐着粗气,马蹄不断地踏动地面,似乎想要挣脱束缚。窦建德感觉到了黑马的异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
黑马突然撒开四蹄,向前狂奔而去。窦建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他紧紧抓住缰绳,试图控制住黑马,但黑马却像是发了疯一般,拼命地向前冲去。
“畜牲!你要干什么?”窦建德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用尽全身力气拉住缰绳,试图让黑马停下来。
黑马越跑越快,窦建德被颠得东倒西歪,几乎要从马背上摔下来。
黑马向前奔跑了半里,忽然向着道路右边的丛林跑了过去,丛林不大,只有几十米左右。
黑马快步穿过丛林,忽然“嘶”的连叫了几声,然后才停下碲来。
马背上的窦建德的心沉了下去,就如寒冰般冷冰,他望着前面,就像看见了鬼一样。
只见前面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他身穿黑甲,身后背着一把弯刀,面带冷峻,眼中精光四射,正冷冷地盯着窦建德。